事?”
方渐远没有听明白,“什什时候事?”
余海阳嗓子里仿佛卡着血般又干又痛,他说:“他什时候染上?你什时候跟他——”
“他说他不知道;跟他只做过两次,最后次是十月十多号时候,”方渐远平静得仿佛在说别人故事。
余海阳紧紧抓着他手,“他没有戴套?”
方渐远被他抓得痛,皱起眉头退后步要把自己手抽出来。
余海阳连忙放轻动作,说:“对不起,小远。”
方渐远才说道:“最后那次没有。”
现在已经是二月底。
余海阳轻声问他:“去做检查吗?”
方渐远看着余海阳,他沉默会儿,说:“不敢去,你可不可以陪去?”
余海阳声音已经很轻很温和,仿佛是害怕吓到方渐远,他弯着腰努力平时方渐远,将方渐远冰冷手握在温热掌心,说道:“现在可以检查,们下午就去好不好?”
方渐远低下头,看着余海阳紧紧握住自己那只手,说:“你不怕已经被传染吗?”
余海阳突然用力将方渐远拉进怀里,手臂绕过他腋下抱紧他,在他耳边说道:“不会,你肯定会没事,不要害怕。”
方渐远茫然地看着余海阳身后,过会儿抬起手抓住余海阳衣摆。
那天下午,余海阳带着方渐远去疾控中心抽血做检测。
结果不能当天拿到,从疾控中心出来时候,余海阳笑笑,刻意放轻松语气,问方渐远:“晚上想吃什,带你去吃。”
方渐远停下脚步,抬起头看余海阳:“你不用回家吗?”
余海阳说道:“今天晚上不回家。”
方渐远仍是用围巾遮住半张脸,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余海阳愣下,“为什对不起。”
方渐远说道:“不该来找你,可不知道要找谁才好。”
余海阳深吸口气,他握紧方渐远手,手指插进他指缝中间,拉着他往前走,“没有什是不该,只要你需要。”
他们坐上疾控中心附近路公共汽车,并没有商量好要去哪里,只是看着那辆车空荡荡就上去,然后走到最后排坐下来。
虽然春节已经过,但是冬天还没有完全离开,天早早就黑,两旁行道树全都顶着光秃秃枝丫。城市里到处还残留着节日痕迹,商场门口大红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来,可是已经不再有节日期间热闹,反倒是衬托出种萧瑟冷清来。
方渐远靠窗坐着,余海阳就在他身边,直握住他只手。
他盯着窗户外面看,直到天色越来越黑,外面景色逐渐被玻璃上倒影所模糊,他在椅子上挪动下身体,歪着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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