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鹏程早上起床,外面走廊还静悄悄,几个孩子个都没起。
他在房间里洗漱换衣服才出来,刚打开门看见正对他房门方向那扇通往阳台门是开着。
般晚上睡前,湛鹏程都会去把阳台门给锁,昨晚他还开门看眼,看见已经锁住,应该是裴罄他们离开时关上,怎今天大早就有人把门打开?
湛鹏程觉得奇怪,走过去朝阳台上看,也没看见有人,就见到湛微阳那个空花盆前面地上,突兀地出现个椭圆形土豆,土豆上面还插着三只小木棍,走近看会发现那是柱烧完香,土豆上还掉落着香灰。
那瞬间,湛鹏程莫名觉得背后发凉,打个寒颤。
他把土豆整个拿起来,下来楼,放在餐桌上面。
厨房里传来罗阿姨做早饭动静,奶奶还在自己房里没出来。
湛鹏程坐下来不久,就听到脚步声从楼上下来,裴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。
“你看这个。”湛鹏程屈起手指敲敲桌面,“是不是阳阳搞?”
般这种难以理解事情,湛鹏程第反应都是湛微阳干,他眉头紧皱,为自己越来越不理解小儿子而感到苦恼。
裴罄停下脚步,看烧剩香柱和土豆会儿,说:“不是阳阳。”
湛鹏程有些诧异:“那你知道是谁?”
裴罄走到餐桌边坐下,说:“舅舅是在二楼阳台上发现吗?”
湛鹏程连忙道:“是啊。”
裴罄说:“那应该是岫松。”
湛鹏程脸茫然:“啊?”
这时,罗阿姨端着盘包子从出发出来,也看见桌上东西,说:“这香是松松烧吧?”
湛鹏程奇怪道:“你怎也知道?”
罗阿姨说:“这小子昨天很晚下来,个人要出门,正好看见就问他干啥去,他说去买香,说那晚哪里有卖香,就从柜子里找把上次家里拜祖先剩香给他,土豆也是他从厨房里拿。”
说完,罗阿姨听见厨房里粥烧开,匆忙跑回去。
湛鹏程看向裴罄,疑惑道:“什意思?”
裴罄拿盒牛奶,插上吸管,说:“就是他昨天跟阳阳吵架那事,阳阳要他给花盆道歉,他赌气说要不要烧柱香,可能气不过就真烧柱香吧。”
湛鹏程干巴巴笑声,“多大点事,至于吗?”
裴罄也笑笑,说:“对他们来说是挺大事。”
“唉——”湛鹏程感慨声,“所以说舅舅老,不懂这些年轻人都在想什,阳阳也不亲爸爸。”他越说到后面,越是伤感。
裴罄含住吸管,抬眼看湛鹏程眼,没说什。
过不久,其他人也陆续下楼来吃早饭。
湛鹏程急于化解湛微阳和湛岫松之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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