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州府城,王府密室,商朝宗、蒙山鸣和蓝若亭再次约见牛有道。
大战似乎不可避免,除人马和物资调配到位,主帅也要亲自到位坐镇。
这也是商朝宗来见意思,他和蒙山鸣要亲自前往前线坐镇指挥。
对于这点,燕国朝廷内部颇有些阻力,不管是好心还是为表忠心,总之朝臣们都觉得商朝宗以摄政王之尊亲赴战场前线不妥,旦商朝宗出什意外,会引发整个燕国动荡。
朝臣们意思是,觉得有蒙山鸣作为主帅前往就足够。
按照牛有道说法,这方面事如无必要,他是不会插手,让商朝宗自己放手去做,但事情毕竟不小,商朝宗此举有请示意味,也是想知道牛有道这里是否还有别意见。
牛有道听后略有沉默,“朝臣们意见似乎也有些道理,偌大个燕国确需要人坐镇,蒙帅作为主帅前往不行吗?”
他不认为蒙山鸣作战指挥能力会不如商朝宗,只会更强,不会不如。
蒙山鸣出声,带着几分叹息意味,“道爷,蒙山鸣老,精力不济,时常会犯困瞌睡,战事起,整宿整宿不睡,怕是做不到。老夫虽想勇挑重担,奈何却身不由己,战场局势瞬息万变,也担心误大事。也许在王爷身边辅助更为合适。而燕国各方势力凑成人马,换其他人来号令,恐怕也难以如臂使指。就战事而论,王爷亲自挂帅,确是最佳选择。”
不说还没在意,牛有道目光落在蒙山鸣脸上细看,发现这些年来,蒙山鸣确老迈不少,头发已经花白差不多,眼睛虽然还算有神,却给人感觉是强撑出来气势,精气神确是大不如前。
他沉默思索着问道:“如此说来,此事是王爷和蒙帅商量好?”
商朝宗:“是。没有前方战事顺遂,国内再怎亲自坐镇,也照样会乱象丛生,只有战事顺遂,才能稳定人心。商议之后,们还是致认为,前方战事是摆在首位事情,亲自去坐镇是最合适。若滞留后方指挥,军情反应上迟滞不利于作战。”
牛有道:“只要燕国内部不出问题,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。”
商朝宗:“朝廷这边,有蓝先生和高见成在,再有商永忠摇旗呐喊,应该不会有什问题。”
牛有道深知决定性胜负不在这些人身上,而在他和三圣之间,但这些人是他目前最大掩护,该做样子他不能阻止。最终徐徐道:“只要你们自己觉得没问题,尽管放手去做,这边你们不用管。不过朝臣们意见也不是没道理,想必晋国那边也知道,只要王爷出事,燕国内部必乱,晋国可能会不惜代价针对王爷个人下手,不得不防。”
商朝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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