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湿块毛巾拧干,递给走来邵平波擦手,期间提醒句,“燕国那边已经确认,是紫金洞割舍自己利益与逍遥宫和灵剑山均分,才促成这次夺权。”
邵平波冷哼,“商建雄走步蠢棋,居然白白将占领秦地送给商朝宗,如今反倒被商朝宗当做利诱逍遥宫和灵剑山筹码,这是他自己作死。看呐,鼓动商建雄这样做,十有八九就是那个高见成。”
邵三省嗯声,“没有这个高见成帮忙按住燕国各地,此时燕国必然是片骚乱,商朝宗不可能接手这顺利。”
接邵平波递回毛巾,邵三省见他没其他意思,忍不住提醒下,“记得大公子当初说过,这个高见成是牛有道人。”
邵平波整下身上衣裳,“现在还需要怀疑吗?判断没错。”
邵三省奇怪不是这个,“大公子这次为何没有再怀疑牛有道还活着?”
邵平波略摇头,“没什怀疑不怀疑,是牛有道人,就有可能是南州人,牛有道不在,为商朝宗所用也不足为怪。”说罢转身出门而去。
邵三省赶紧端盆跟上,出门后将盆交给下人收拾,自己则去找黑水台人,托付明信,让转交给邵平波那位去齐地赴任学生。
既是明信,也就不怕黑水台看到其中内容,其中都是为晋国好事,不需要遮遮掩掩。
亭台楼阁中等待太叔欢儿见到丈夫来,面露笑意来迎,夫妇二人携手而去。
出门后,夫妇登上马车,之后护卫随行车队不疾不徐驶离。
途径城中街道时,前方突遇吵闹拦路,邵平波拨开窗帘招呼声,“去问问怎回事?”
邵三省当即跳下马背,带人过去询问。
得知情况后返回,拨开车窗帘禀报道:“大公子,因为商铺出售之事,买家在价格上好像反悔,卖家不依,吵起来。最近这样事情,京城好像发生有不少。”
邵平波淡然道:“让他们吵去,绕道吧。”
“是!”邵三省当即传令绕行。
马车内太叔欢儿有些好奇,“夫君,京城中最近为何会老是出现这样事情?”
对她来说,她也发现这位丈夫神奇,什疑问似乎都能从丈夫这里找到答案,似乎就没有丈夫解不开谜团。
邵平波:“应该是迁都风声出来。”
“迁都?”太叔欢儿迟疑道:“听说此事朝中阻力颇大,不是还没做定论?”
邵平波:“阻力大,是因为某些人家产业在这里。晋国都城在此,寸土寸金,晋国都城旦迁离,此地便会萧条许多,有些地产商铺就不值这个价,当然会有人不愿迁离,刚才吵闹大概就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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