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朝宗说没错,高品确有可能这样做,当抢占先机动手才行……这恐怕是蒙山鸣眼光!”说到这声叹。
聂震庭略笑,“大司马何故喟叹?”
金爵抖抖手中纸,苦笑:“若非看到这个提醒,老臣还未想到这方面,蒙山鸣那老匹夫战略眼光确是毒辣,对战局变化掌握可谓是洞若观火。仅这料敌先机眼光,老臣就自叹不如,战场上仅这眼光就能占大便宜……这老匹夫迟早会是韩国大患!”
聂震庭道:“大司马多虑,大司马又不是没有遏制过这老匹夫锋芒。”
金爵摇头:“并非多虑,与他交过手,这老匹夫只要上战场,便所向披靡,近乎是个战无不胜存在,谁对上都得心里发毛。之前吴公岭就是,开始还敢嚣张折腾,副目中无人样子,等那老匹夫出山,吴公岭对上他就彻底没胆子,就只有吓得到处跑份。”
“说什能遏制住他锋芒,纯属夸大,当年实在是没人能挡住他,先帝才对老臣寄予厚望,殊不知老臣当年也是被这老匹夫给逼得没办法,打不赢怎办?那就只能是防守,总不能逃跑吧,老臣是被逼得不得不想尽办法去钻研防守之道!能有把握打赢,谁还会去味防守?”
这说倒是大实话,聂震庭闻言莞尔笑,说道:“大司马多虑!人力不可胜天,大司马比他年轻就占胜算,蒙山鸣年纪不小,已老迈,还能活几年?再耗些年头,他也就死,死人不足为虑。”
金爵略默,想想也是道理,遂拱手道:“陛下英明!”
……
呼延无恨全面撤军,对晋国不再设防之举,令天下动容。
然真正震惊还是齐国朝廷。
梁丞相手下亲信大员被妄杀,愤怒不已,当朝上奏谴责,要求朝廷严惩呼延无恨。
愤怒虽是真,可也只是做给下面人看看,谁能把呼延无恨给怎样?朝廷有本事下旨撤换呼延无恨试试,这个时候谁敢?换个人去也降不住那数百万人马。
兵权这东西不是盘菜,不是摆上桌谁都能吃。
摄政太子昊鸿更是又怒又惊,呼延无恨直接越过朝廷,直接以军令凌驾于朝廷旨意之上是几个意思,这是仗着兵权把朝廷和自己给架空还是怎?军令盖过朝廷旨意,军令比朝廷旨意还管用,他还摄个鬼政。
最可怕是,护卫他安全禁卫军也在呼延家手里,他现在解除呼延威禁军统领之职不是,不解除也不是,只好不断赏赐呼延威东西安抚,并让母后没事就以看望女儿和外孙女名义经常往呼延家跑,常找呼延威谈心。
自古以来,帝王对手握兵权大将忌惮,无非如此。
可是又能怎样?此时也不敢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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