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颖怔住，旋即惶恐行礼，“参见长老！”
黑石略抬手，那位掌柜
当即拱手退下
。
屋内剩下两人。
未得免礼，川颖保持着拱手躬身态度。
黑石慢步，绕着他慢慢转圈，停在他正面，抬手拍在他肩头，川颖身躯
颤。
见没事，川颖刚松口气，谁知黑石突然出手，在他身上连点几下，下禁制。
法力受制，川颖惊，抬头，“长老……”
“诶，不用多虑。”黑石摆摆手，又负手笑问道：“和雪落儿小日子过怎样？”
川颖忙道：“属下知道自己职责，战战兢兢，如履薄冰，生怕被识破。”
黑石点头：“好！还记得自己职责就好，还当你沉醉于温柔乡，忘自己是谁。”
川颖：“不敢忘！”
黑石抬抬下巴示意，“摘掉假面。”
“长老……”
“嗯？”
川颖到嘴边话又咽回去，慢慢抬起双手，慢慢撕下脸上假面，露出真容。
然这真容模样令黑石亦忍不住挑挑眉，和之前光彩照人川颖比起来，判若两人。
面皮耷拉，失去法力支撑，皮肉彻底垮塌下来。满脸暗斑，发色亦有灰白迹象，总之种种不足凑在起可以用丑陋来形容，和之前川颖简直个天上，个地下。
川颖似乎从对方眼神中看出自己样子，低头不语。
黑石又抬手拍在他肩头，推着他，将他推到墙边悬挂镜子前，“看看吧，看看自己真正模样吧。”
川颖不想去看，可是不敢不照做，慢慢抬头，结果只看眼，便迅速扭头旁，颤声道：“长老，
药……”
“你是说这个吗？”黑石翻手亮出枚粉红色带几分晶莹剔透丹丸，夹在两指间晃晃。
川颖顿时两眼放光，没忍住，伸手就去拿。
黑石轻轻转身，避开，踱步走回。
抓个空川颖慢慢扭头看着，满脸纠结神色。
看着指间夹着丹丸，黑石呵呵道：“这魔教秘术炼制‘朱颜丹’，可真是好东西啊，你深有体会，用它后，多少女人为你神魂颠倒，多少美人为你主动投怀送抱，又有多少女人为你主动宽衣解带，连冰雪阁阁主也抵抗不你魅力，人财两得，真是享尽风流，老夫好生羡慕啊！”
回头看向他，戏谑道：“你再看看你现在鬼样子，待到药力全部丧尽，你将会丑陋不堪！哪怕雪落儿看到你现在模样，恐怕也会被你给吓着，她还能喜欢你吗？”
川颖喉结耸动，“长老，属下并未做错什
。”
黑石面色泛冷，“是吗？让你做事情为何到现在还没反应？莫非是话，他们还没传达给你？”
川颖忙道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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