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平稳,不疾不徐道:“赵大人不是在朝堂上叫欢吗?那口血不能白吐,总得有人付出代价,拿他儿子血来偿,也算是勉强凑合!”
邵三省很是不安,“您这样话,满朝上下不会放过您。”
邵平波:“你从哪看出他们打算放过?不杀,不反击,他们就能放过不成?越是忍气吞声,他们越不以为然!既然容不下,既然非要把往死里逼,既然非要跟对着干不可,那就来吧!”
“老邵,不让他们怕,不让他们长长教训有所忌惮,他们今后将越发肆无忌惮!也不想走到这步,如今已没得选择,是他们逼!就凭他们也想扳倒?不是小看他们,群碌碌之辈而已!”
邵三省沉默,想想,确是这个理,心情也渐渐沉稳下来,问:“事闹大,陛下很快会派人来阻止,后面人怕是不好动。”
邵平波又俯身蘸血,起身落笔再写,“你放心,陛下会坐视。”
信写好,搁笔,揭起带血纸张吹吹,递予,“死人,必然要惊动陛下,不给陛下个交代是不行。密封,命黑水台立刻转呈陛下!”
“是!”邵三省艰难应下。
信卷好塞进只金属小筒内,打封印,而后黑水台人员揣信在身,快速跑出赵府,飞奔上马,直接纵马去皇宫。
不会儿,邵平波等人出赵府,群人上马再次赶赴下家。
庭院中间,具尸体静静躺那,群下人不敢靠近,赵公权正室夫人也吓坏,由媳妇太叔氏搀扶着陪着,皆心有余悸。待到回过神来后,正室这房人才发现,除这房,另三房只要在家全给抓,不管男女老幼。
就在邵平波等人走后没多久,就有数骑飞奔而来,内史赵公权在护卫陪同下匆匆返回。
其实邵平波等人来,掀开动静,就立马有人悄悄翻墙跑,跑去向赵公权通风报信去,接到消息赵公权这才紧急返回。
“老爷,您怎才来啊……”管家见他,噗通跪下,当场嚎啕大哭。
“哭什哭,怎回事?邵平波人呢?”赵公权怒斥,也确是怒,听到消息就怒,好个胆大邵平波,竟敢闯他这个内史大臣家来找事,还真是活得不耐烦。
忽看到不远处倒在血泊中人,有些惊呆,难以置信着快步上前,看清死者面容后,惊呼跪地抱着,“君儿!君儿!法师,法师,快救人,快救人啊!”
还救什救,不用救,看就知道没救,旁人只能上前劝他节哀。
小儿子,大孙子,老人家命根子,赵公权真正是痛彻心扉,也是场嚎啕大哭。
家中就这个儿子未婚娶,当初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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