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平波对战场上事,实在是谈不上什擅长,只是出身于军伍人家,受有熏陶而已,也未正儿八经统军过,因此搞不懂高品这样东拉西扯是何意。
换般人,他怕是已经不耐烦,然而高品官职品级远高过他,上官问话,轮不到他来做主。
略默之后,沉声道:“大司马面前不遮掩,家父早年便是蒙山鸣麾下部将,因而对此事略知二,蒙山鸣腿残乃当年与韩之战,为救燕皇,遭受韩军重创,以致落下残疾。那战,蒙山鸣险些丧命!蒙山鸣若死在那战话,赵国命运恐要改写!”
高品:“赵国已经覆灭,多说无益。只问老弟,凭蒙山鸣能耐,竟被韩军围攻至差点丢命,是何故?”
邵平波:“为救燕皇而冒进!”
高品乐呵呵摆手,“不不不,错。”
邵平波顿时奇怪,“莫非其中还有什内情不成?”
高品:“也并非有什内情,而是你们这些人眼光看问题,和们这些战场上人看问题略有不同而已。”
邵平波当即拱手请教,“愿听大司马高见。”
高品提杆敲敲地图上韩国,“金爵!”
“韩国大司马金爵?”邵平波略怔,迟疑道:“下官知那战主帅是金爵,可若无燕皇受困,蒙山鸣也不会遇险。”
高品摇头:“说也没错,但你们只看到表象,真正内因是,金爵此人极为谨慎,升任韩军主帅后,自知不是蒙山鸣对手,因而采取稳扎稳打方式,严防死守,尽量不给蒙山鸣可乘之机。结果燕皇冒进,反而被金爵给找到机会,蒙山鸣被牵连进险境后,金爵果断下狠手,因而差点战就将蒙山鸣给结。”
这不是什难懂道理,邵平波思索后颔首,“大司马言之有理,确是如此。”
高品:“那你可看出点什名堂?”
邵平波琢磨下,什名堂?不解!最终拱手道:“下官对战场上运筹帷幄实属门外汉,请大司马赐教!”
高品放下手杆,负手从地图前走开,“老弟之前话里意思明白,想知道是否有克敌之策!老弟目前处境,也能理解,老弟在幕后为大军开路,为大军顺利进攻耗尽心血做尽铺陈,谁知本帅无能,导致军吃败,浪费老弟番心血,事关老弟前程,老弟急眼,这才不得不露面当面来问。”
邵平波可得罪不起他,忙解释道:“大司马误会,下官只是关心战事进展……”
高品抬手打断,又负手看向帐外道:“老弟是聪明人,可能从小兵爬到今天位置,也不至于蠢无药可救,老弟再说这些个就没意思。”
“就算老弟不来问,肩负陛下厚望,身负晋国百姓期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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