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来是来向大司马请教。”
“诶!”高品摆手,“你协力合作,不谈什请教,军中是爽快地方,不搞那些弯弯绕,老弟有话直说。”
邵平波笑笑,“那下官就不讳言,敢问大司马,对呼延无恨此人如何评价?”
“评价?”高品顿下,继而脸唏嘘神色,摇头苦笑,“在老弟面前也不必讳言,世人皆言:燕山鸣,齐无恨。在看来,实非浪得虚名,呼延无恨乃晋军最大阻碍。也并非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高某不如他也!”
邵平波面色凝重,“大司马如此自谦,下官不知是该欣赏大司马自知之明,还是该说大司马谦虚。”
高品摆手,“诶,不如就是不如。都在人家手上吃败仗,败军之将,再自吹自擂就没意思,也对不起战死晋国儿郎。”
邵平波:“大司马若这样说,那下官是不是可以认为大司马在承认晋军打不赢齐军?”
高品哈哈笑,伸手拍拍促膝而坐邵平波大腿,“真要这样,那还有什打头,干脆直接撤兵认输好,何必在此苦熬,既误国又误儿郎们性命。虽自认不如呼延无恨,但也不必妄自菲薄。老弟,来!”说罢起身。
邵平波不知何故,但还是起身跟他去。
两人站在大幅七国地图前,高品抬手指着,“天下七国在此,老弟请看!”
邵平波将地图反复查看,并未看出有任何异常,“七国地图,下官熟稔在胸,大司马有何指教?”
高品抓手杆,敲敲地图西边,“西三国,老弟如何评断各自长处?诶,不必讳言,不必有什顾虑,有什说什。”
“好!”邵平波拱拱手遵命,抬手陆续指点西三国评价,“卫国,乃天下粮仓,国富,经由秦国之变可知,向来是以经扼武。齐国,大多草原之地,天下战马输出地,骑兵纵横,所向披靡。晋国,兵甲犀利,民风勇武,善战,奈何穷困,在此之前难以久战!不知下官这般略评,大司马可有意见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高品手杆杵地,双手扶着,又问:“蒙山鸣和呼延无恨,谁更胜筹?”
“这个……”邵平波略显犹豫,斟酌之后,徐徐道:“世人传言,燕山鸣、齐无恨,能把这二人并列,想必也差不多,而两人也未交战过,非说谁更胜筹话,似乎也谈不上。大司马这般问下官,莫非另有高见?”
高品目光瞅瞅燕国,又瞅瞅齐国,呵呵道:“燕山鸣,齐无恨,依看呐,能把蒙山鸣给排在前面,也并非无放矢,应该还是有些道理。早年都说燕国英扬武烈卫厉害……”
手杆敲敲齐国,“齐国乃上天赋予牧场,盛产战马,齐国儿郎大多是在马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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