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没事,确是虚惊场,也就慢慢退开,心有余悸地松口气。
没外人,兰贵妃脸抱歉道:“下面人不懂事,先生勿怪。”
贾无群该见怪时候会见怪,此时肯定不会见怪,真要见怪离去,岂不是白忙,微笑着摇摇头,表示没事。
“先生果真是风范大度之人。”兰贵妃拍句马屁,赞赏中也颇有几分真心,亲眼见到这哑巴处变不惊是何等淡定,这风范确实不凡,正因如此,反而令她内心更笃定筹,这确是有本事人。
不过经此遭,她也冷静不少,发现之前似乎高兴有些太早些,拍马屁番先稳住对方后,再次虚心请教,“先生办法固然是好,可这事邵平波能答应吗?”
贾无群略眯眼不动嘴,只见指划在元从背后肆意飞扬:“食君之禄,分君之忧!馊主意出自他,将公主害成这般,他难辞其咎!不为公主解忧,不为陛下解忧,肆意羞辱皇族,肆意亵渎皇威,他意欲何为?又岂是忠臣所为?公主是清白,也必须是清白,这点绝不可否认。此事,只要陛下答应,就由不得他不答应!”
“再者,邵平波也难免俗。他献计陛下,不择手段,所为何来?难道不为前程?娶公主,能证公主清白,又解君忧,陛下器重,前途无量。只要陛下有意,他断难拒绝,若他愿舍弃在晋国获得切,那当另论。娘娘觉得他能舍得?”
“而此事于娘娘和公主,也有莫大好处!还公主清白不说,为君分忧得陛下器重,邵平波来日权势也可为娘娘倚仗!女婿乃国之重臣,何人敢怠慢娘娘?”
兰贵妃目光急闪,最后句话倒是真正打动她,身在宫闱,最是怕那失势后任由其他贱人践踏情形出现,宫中失势女人有多惨,身在其中比谁都清楚,女人对付起女人来,其尖酸歹毒是无法形容,能让你猪狗不如,贵人条狗都能让你跪着舔!
可她又不傻,再心动也还是要面对实际困难,担忧道:“先生所言甚是,若陛下愿如此,邵平波自然不敢不从。但也如您所言,邵平波乃陛下身边幸臣,得陛下重望,陛下岂能随意如此委屈他?陛下在意国事,不会因家事而坏国本,只怕本宫妇道人家无法说动陛下同意此事,让陛下答应此事何其艰难,恐还会惹来震怒,先生可有办法教?”
此话出,无异于承认自己女儿已非清白之躯,否则下嫁公主是美事,何来委屈邵平波说?
其实清白不清白,她岂能不知道,不说别,女儿回来后以泪洗面就足以说明切。
太叔欢儿闻听此言,银牙咬唇,眼眶红,原来在母亲眼里也是觉得自己清白受损下贱。
贾无群空闲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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