穹来祭奠啊!
而又无能为力,谁人咽,杯酒祭,醉眼泣,只能在梦中。
“郡主!”傅君兰轻叹声。
愣愣中,商淑清闻声猛回过神来,才知自己走神,连画卷被抽走都不知道,也不知自己干愣多久,有点慌忙,搁笔道歉道:“时失态,让公子见笑。”
傅君兰牵强笑,摇摇头,试着问声,“郡主,那个安葬桃花仙人就是道爷吗?他……他死?”
句话,只这句话,似乎便击穿切,商淑清莫名,瞬间泪崩。
之前忍住不哭,忍住不在其他人面前哭泣她,突然泪崩,双手用力捂住自己嘴,无力摇头,似乎还不想让人看到,竟不顾仪态蹲下,蹲在桌子底下闷声呜咽,撕心裂肺呜咽着,情绪彻底失控。
傅君兰被她闹个手忙脚乱,赶紧将字画放在桌上,伸手去扶她。
商淑清摇头,拒绝不起,怕被其他人看到,捂着嘴呜咽,“是害他,不该请他出山,不该,不该缠着他为兄妹呕心沥血,是害死他,害得连他具尸首都找不到,他死前定会很痛苦,他该是何等绝望,当时有人救他吗?也许身边连个能帮他人都没有……”
傅君兰不知她说是些什,呜咽泣声,加之捂着嘴,也听不太清楚。
但他就当自己在听着,就蹲在她面前,等着,神色间也有几分惆怅。
良久后,终于发泄顿商淑清松开嘴,提袖抹把泪,连声道歉,“对不起!对不起!傅公子,…………”她站起来,似乎反应过来什,也有些手忙脚乱,有点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傅君兰也站起来,微笑着,摇头:“无妨,故人逝去确是件哀伤事情,家里亲人过世,也经历过。”
在他安抚下,加之商淑清自身自控力不错,情绪很快稳定下来。
等到她把脸上泪也擦干,傅君兰试着问道:“郡主是不是钟情道爷?”
商淑清顿时又慌,摆手道:“傅公子,和道爷之间清清白白,绝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傅君兰微笑,他现在似乎坦然,整个人也显得自然不少,安抚,“郡主不要急,相信郡主是清白,意思也不是郡主想那样。只是很好奇,凭郡主才华,应该不是什人都能入您眼,能让郡主这般情真意切对待男子,应该很不起吧?”
商淑清沉默,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。
傅君兰试问道:“英俊潇洒?风流倜傥?还是因为道爷法力无边非等寻常男子能及?”
到这个地步,似乎没必要再遮掩什,他既然问起,商淑清也就不会瞒他,“不知该如何跟公子形容他,想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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