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弟子禀报样,进来后圆方果然是点头哈腰。
当然,凭宫临策身份,这天下对他点头哈腰人数不清有多少,连燕国皇帝见他也要客客气气,所以他也早就习惯。不过,这圆方有点不样。
宫临策对圆方是有定印象,远看俨然得道高僧模样,近前立马怂成熊样,让人感觉有趣。
“别客气,说吧,见本座何事?”宫临策淡然道。
“掌门,是这样,听说茅庐别院人要离开紫金洞,贫僧等南山寺众另有想法,想留在紫金洞继续为紫金洞效力。”哈着个腰圆方小心翼翼,察言观色着对方反应。
“继续效力?”宫临策冷眼道:“说你好像为紫金洞效过力样,有吗?本座为何没印象?”
噗通!圆方突然身子矮,竟直接跪在宫临策面前。
这毫无征兆,宫临策差点被他吓跳,怔下,“何故行此大礼?”
圆方眼眶红,委屈欲哭模样,“掌门,贫僧早先愚昧无知,等乃是群出家人,也实在是不谙世事,着实受茅庐别院群人蛊惑。如今牛有道死,树倒猢狲散,贫僧终于看清他们丑恶嘴脸,悔恨不已,愿投紫金洞,恳请掌门给贫僧个恕罪机会。”说着,鼻涕眼泪都出来,提袖拭个不停,不知饱含多少辛酸样子。
宫临策忍不住怔怔看他会儿,收回神后,问:“丑恶嘴脸?怎个丑恶嘴脸法,说来听听。”
圆方连连点头,哀怨道:“不说别人,仅说那罪魁祸首牛有道,就不是个东西,简直禽兽不如!们本在山中清修,是被他给强掳来。们群吃斋念佛和尚,却逼着们每日里屠宰杀生烹饪荤腥,害等日夜在佛祖跟前忏悔。他还把们当下人使唤,各种打杂,伺候他衣食住行,稍有不如意就是顿打骂,其恶行罄竹难书!”
“还有牛有道身边走狗袁罡,更是令人发指,屡屡对贫僧拳脚相加,此绝非虚言,而是众多人亲眼目睹,贫僧这些年简直是过生不如死……”
真正是字字血泪般控诉,旁紫金洞弟子嘴角抽抽。
宫临策面无表情,居高临下道:“如此说来,那些人还真是可恶,那你早先为何不说,现在不嫌稍晚?”
圆方哽咽道:“掌门明鉴,以前牛贼尚在,牛贼势大,贫僧惧于其*威,为保全寺内僧众性命,不得不苟全。如今值此良机,恳请掌门收留!”
宫临策负手,淡然道:“圆方,你可知你刚才骂是什人?牛有道,牛长老,他可是紫金洞长老,你当本座面如此辱骂,合适吗?”
圆方再不知晓什,也毕竟在这呆许久,当然知道牛有道和紫金洞那虚与委蛇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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