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平波颔首,“正是。”
来客似乎有些奇怪,“牛有道困在圣境内,是没办法出来,或者说永远都出不来,你们相隔两界,已互不相干,为何还要对他念念不忘?”
“永远出不来?”邵平波反问句,继而摇头道:“先生太小看他,他能力太清楚,他若想出来,未必没办法,圣境内也未必能奈何他。他旦出来,是不会放过!”
来客讥讽道:“看来你很害怕他。”
邵平波:“对来说,不存在什怕不怕,先生应该明白和你合作意味着跟什人作对,先生觉得会怕吗?牛有道对来说是个问题,是个麻烦,必须要解决掉。”
来客略默阵,徐徐道:“他在圣境内情况是知道些,不过圣境内情况比较复杂,也没办法每日里盯着他,所以他情况知道也不多。你想除掉他,这事简单,找个机会帮你在圣境内做掉他便是。”
邵平波:“虽不知先生身份,但先生肯定不是九圣之,这样说没错吧?”
见他话牛头不对马嘴,来客不明其意,哼声,“若是九圣之,你觉得能坐在这跟你见面吗?”
邵平波:“先生不是九圣之,还做不那大主,所以,恕直言,只要先生不敢明目张胆对他动手,先生就未必能做掉他。”
来客:“你在对使激将法吗?”
邵平波:“不是激将法,先生若能帮弄死他,固然是求之不得,但还是要提醒句,没有绝对把握就不要动手,旦动手就要将他绝对置于死地,决不能给他反咬机会。”
“旦让他警觉,旦让他察觉出什,他反击和报复定不会客气!”
“牛有道是此道中高手!敢保证,先生与他之间旦交上手,还不知道是谁弄死谁!”
来客嗤声,表达出不屑,凭他身份地位还真不会把牛有道给放在眼里,淡然道:“夏虫不可语冰,你不知圣境内情况,不怪你。”
邵平波略皱眉,“是不知圣境内情况,但有点是相通,不管是圣境内还是圣境外,人与人之间事都是相通。奉劝先生不要轻举妄动,不要打草惊蛇。这多年来,想弄死他人太多,至少比想弄死人多多,可他至今还好好活着,这已经很说明问题。”
“他那种人警惕性很高,尤其是在圣境那种环境下,他警惕性定是全面放开,稍有不对就会引起他警觉。在没有妥善准备之前,先生定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是在拿自己性命开玩笑。”
“先生,此并非妄言,也不是在跟先生开玩笑!先生须慎之再慎!”
来客不知有没有听进去,问:“你究竟想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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