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怀疑和牛有道有关,奈何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与牛有道有关,尤其是看目前情况,这事似乎不由牛有道做主。
宫临策有点纳闷,平常蛮横叫嚣家伙居然变得如此规矩,也不知是装给外人看还是怎,不配合他来,他还没办法指责什,人家说话算话全权交给宗门来处理,他能说什?
他只是能略点头,于是牛有道又坐回去,老老实实旁听样子。
“宫兄,看来这价还得你自己来开。”宇文烟冷笑声,他也不是糊涂人,直接挑明,“不要绕,绕听不懂,你也麻烦。想要多少,或者想要什,不妨说出来让听听。”
他在把宫临策往“讹诈”上逼,就是要坐实紫金洞在讹诈,只要坐实,他天火教迟早要找回这个场子,紫金洞人不会窝在这里不出去,总会有人在外面走动。紫金洞能做初,他天火教就能做十五!
宫临策也不会傻到往上面贴,沉声道:“宇文兄这说就不对,什叫开价?你非要论价话,那倒是要问问你,紫金洞面子值多少钱,天火教面子又值多少钱?你若非要这样说话,那就没什好谈,赌约是双方心甘情愿签订,有天下钱庄人作证,认赌服输,咱们照赌约执行便可,免得再争论下去伤和气。”
他这边要死咬住是因为“面子”问题,是天火教弟子跑来无理取闹,他这边小惩大诫是应该。
对方做婊子还要立牌坊行为,令宇文烟很恼火,可还是那句话,人家占足理,你是来求人。
宇文烟不得不咽下这口气,“那就换个说法,怎样才能让紫金洞放人。”
宫临策:“放人不难!难是,没办法轻易放人,紫金洞不能任由人随便来挑事,挑事又能轻易离去,放哪个门派都没有这样道理。轻易放人没办法给下面人交代,总得给上上下下人个交代吧?”
宇文烟:“想要什交代?”
旁听牛有道听暗暗好笑,绕来绕去又绕回来,就为个说法而已,不停在那兜圈子。
宫临策:“赔礼道歉!”
宇文烟:“来就赔礼道歉,还不够吗?”
宫临策:“红口白牙轻松句话带过去,宇文兄觉得这样能给本派上下人交代吗?”
宇文烟:“看来还需要点实质性东西。”
宫临策:“难道宇文兄觉得不应该吗?”
宇文烟:“需要什道歉才能让把人带走?”
话到这个地步,宫临策也不客气,“你两派能走到今天都不容易,门派脸面无价,虽然无价,也不会让宇文兄难做,这样吧,三十万匹战马,另加三亿金币!”
牛有道眉头略动,这价码开确有点太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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