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三代以后无人练成,这个昆林树却练成,几百年难得见人才,仅凭这修行天赋就不得,你不期待吗?有点期待!既然主动送上门,若错过,岂非有眼无珠?天火教内部掣肘,不愿善用,何不归?”
管芳仪默默,调侃道:“你这是把自己当做明主。”
放开茶盏,牛有道双手拍拍自己大腿,嘘长叹短道:“红娘,们如今不缺自己势力,也不缺办事人,但是缺真正能办事人,能正面风险人太少,可做选项也少。摊子大,事太多,靠个人是应付不过来。向前看,路还长,们缺少人才,你懂吗?不管是什样人才,只要有用,不嫌多。”
管芳仪:“你心情理解,就算他是个人才,可你以这种方式把他们拐骗到手,你就不怕他们夫妻怨恨你吗?”
牛有道回头看向她,略带玩味道:“你好像也是从齐京拐骗来吧?你怨恨吗?”
管芳仪愣,旋即恼羞成怒,声“去你”,啪,团扇在他肩头打下,转身扭头而去,“懒得跟你废话。”
裙摆轻摇,步下台阶,出亭子,脸上又浮现抹笑意,回想当年,齐京往事,路走来至今,风里浪里虽有惊险,日子却非身在齐京日复日活法能比,别有番滋味。
回头看眼,亭子里男人,静坐在那慢慢喝茶,虽安静,却难掩其神采,前方似有波澜壮阔在等待。
……
山外青山,崇山峻岭,驾驭大型飞禽落在座山岭钱复成眺望远处山中层峦建筑群,那里正是天火教所在地。
所谓近乡情怯,钱复成现在倒是有点类似感觉,到,只敢远远看着,反而迟迟不敢回去。
他其实已经在路上反复停下,反复耽误不少时间。
还是那句话,不敢回去,出那样事,不敢面对,心中是无限懊恼。
昆林树事,他没办法交差,真没办法交差,有天下钱庄掌柜做中人,下就将他钉死死,无法翻身,搞他连狡辩余地都没有。
出这样事,身为天火教长老,他太清楚回来后会是个什样后果等着他。
他害怕,他也想过干脆走之,逃算。
可权衡再三,还是放弃,逃与不逃利弊明显不过。
不逃,最多失去现在所有切,没落在宗门内,不至于有什其他风险,基本吃用最少不愁,兴许碰到合适时候还有再起机会,毕竟他下面还有批自己人手。
可若旦逃,性质就完全不样,宗门必然要对他追杀到底,他余生必将要陷入永远惶恐不安之中,他那系弟子也要跟他划清界限、反目成仇,种种后果不可想象。
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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