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跟这女人废话这事,盯着她手中书信,问:“谁来信,天女教?”
惠清萍将信扔在桌上,“牛有道。”
“牛有道?你那个结拜兄弟?他写信给你干什?”吴公岭讶异,立刻伸手拿信来,瘦下来有神大眼睛滴溜溜看着,只见信上写些追忆往昔情谊事,然后又是些恭喜好听话之类,说什有空来与惠清萍相会叙旧情什。
惠清萍嗤声道:“什结拜兄弟,当初只不过是被他给利用,用得着就是大姐,用不着当初怎求他都没用,如今估计是看这边得势,又搬出什旧情来,十足小人,理他作甚。”
吴公岭面色凝重,沉吟道:“当初苍州就是紫金洞控制着,苍州上下都要看紫金洞脸色,他如今好像是紫金洞长老。”
惠清萍见他大老粗蛮横时候多,很少见他如此面色凝重样子,“怎感觉你有些忌惮他?你现在又不在燕国,也不在苍州,怕他作甚?”
吴公岭拿着信斟酌着摇头:“据解来看,此人很不简单,弱冠之年出山,路披荆斩棘,能把商朝宗路扶持至今,并将商系势力死死捏在手中,连蒙山鸣也对他俯首听命,这人很危险!”
惠清萍:“怎,认怂?你从路叛军成如今宋国皇帝,还觉得不如他不成?”
吴公岭摆摆手,“不样,他那边近乎白手起家,从种种掣肘中而起,很不容易。却是捏着数十万人马造反,早有势头,也是借他们击败宋国势,之后他们又无暇顾及宋国这边,才让有今天!”
惠清萍:“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你又何必妄自菲薄?”
吴公岭放下手中信,“不是妄自菲薄,而是这人真让感觉有些危险,那多人都制不住他,让他冲破重重险阻而崛起,这就已经说明问题。当初你们说服他南州出兵,才起兵造反,结果被他摆道,差点没被他给坑死,幸好反应快才躲过劫……戎马半生,对危险警觉性还是有点。”
“他如今是紫金洞长老,手上捏着燕国最精锐人马,对燕国军方影响力非同小可,连燕国三大派都要看他几分脸色,不敢轻举妄动。赵国是怎亡,和这家伙有脱不干系。不久前,刚收到消息,他好像又在和燕国三大派对着干,把北州给血洗趟,彻底掌控北州。此人如今可谓是位高权重,宋国又在燕国边上,不得不防!”
惠清萍指指信,“那你是个什意思?”
吴公岭:“这种人很危险,被盯上就要小心。没必要得罪,也要适当掌握分寸,别被他轻易给缠上,他突然向你示好,也不知葫芦里卖什药,你先交往着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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