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如月略带痛苦神色,摇头道:“母后,女儿怕,上次你们送来那些礼物,差点要女儿和您外孙性命,女儿是真怕,你们给礼物,防不胜防,是真不敢再轻易……”话没说完,又摇摇头。
意思大家都懂,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!
商幼兰脸色略寒,“你连你母亲也不相信吗?”
海如月脸无奈道:“正因为相信您,才忍不住去触碰你们送来东西,那都是您收集存放女儿小时候记忆啊,您怎就能忍心在女儿小时候记忆物上下毒?”
此话令商幼兰脸不堪,眼中浮现痛苦神色,“月儿,你误会,那不是娘做,是你……是皇帝,娘当时并不知晓,也是事后才知道,事后娘把皇帝狠狠骂顿!”
本想说是你兄长,话到嘴边改成“皇帝”二字。
海如月摇头:“谁做已经不重要,您送来女儿小时候记忆,已经成女儿噩梦,已经被女儿把火给烧掉,真不敢再留,都过去。”
这话说商幼兰内有锥心之疼,金锁收回,慢慢放回匣子里,挥手左右退下。
海如月也挥手虎视眈眈护卫退下。
母女两个闹到如此小心防范地步,旁观者皆唏嘘不已。
没太多人,商幼兰上前抓海如月手,“月儿,娘知道你不容易,这些年委屈你。”
刹那,各种往事浮上心头,不知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,不知道多少次面对各种男人脱下自己衣服苟且求存,换来数不尽戳脊梁骨,连自己大儿子都顾不上,不知多少辛酸,终于在今朝令她眼眶浮泪,海如月哽咽摇头道:“没事,都习惯。”
“这多年,你没有回京看娘,娘不怨你,娘是过来人,娘懂,娘知道你难处,娘都懂,可是没办法呀!”商幼兰拍着女儿手背,也是泪盈眶。
“哇……”海如月终于绷不住,把搂住母亲,在母亲怀里嚎啕大哭。
商幼兰拍着女儿后背,泪洒,仰天泪流。
待到母女两个情绪都稳定下来,都抹干泪后,海如月终究已经变成如今海如月,再也不是当年母亲膝下那个憧憬未来年轻少女,有些事情只能让她感动时,却不会令她感情用事。
历经风雨心如铁,商幼兰提及燕赵之事,海如月顾左右而言他,就是不往这事上接话。
最后把商幼兰给逼急,冒出句,“月儿,你是不是想把娘给逼死才甘心?”
海如月:“娘,这事真做不主,没用。”
商幼兰:“你不尽力试,怎就知道没用?娘在这里向你保证,只要事成,不但是金州,娘定让皇帝答应,从赵国划分两州领地给你,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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