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什手上有没有,先把人骗过来再说。
更过分是,他竟然散播谣言说,打下宋国后,他要做宋国皇帝,鼓励宋国子民携粮携财来投,来投者视同立功,给官做什。
更奇葩是,他手下抓股流民,这伙流民为活命,表示愿投。
吴公岭当即命人护送去后方座空虚城池,直接封流民中教书先生做县令,并留下部分粮食给这伙流民维持生计,还让同仙阁留几名修士带领百来名士兵维护秩序,命县令安排流民开始耕种事宜。
反正流民人数也不多,消耗不多少物资。
吴公岭搞跟真似,同仙阁代掌门单东星被他这荒唐行为搞哭笑不得。
谁都知道他吴公岭是韩国傀儡,谁都没把他行为当回事,纯粹是当笑话看,没人会在意,让他自娱自乐去,反正这疯子什胡话都敢说,荒唐事做也不少,不差这回,迟早要现形成笑话……
韩国皇宫,御书房内,皇帝聂震庭伏案批阅奏章。
很年轻,三十岁不到,七国中最年轻皇帝,十来岁就登基。
金爵大步入内,案前行礼,“臣金爵,参见陛下!”
前线战况,直书信来往不便,如今局势下,聂震庭紧急将金爵给招回来。
“大司马不用多礼。”聂震庭抬头见赶紧搁笔示意平身,随后起身从案后绕出,端详下金爵,“大司马在前线操劳,实在是辛苦。”
金爵拱手道:“老臣汗颜!”
聂震庭摁下他手,“这里没有外人,大司马不用见外。先皇临终前再三告知朕,大司马乃国之柱石,只要大司马在,朕年弱登基亦无忧。如今战事虽生波折,但韩国依然处于不败之地,皆赖大司马运筹帷幄之功,何来汗颜说?”
金爵摇头,“陛下谬赞,老臣愧不敢当。”
聂震庭,“不说那些客套话,就事论事,目前局势,大司马究竟是如何打算,可有办法化解?”
金爵道:“来途中,臣已经想好对策!”
“哦!”聂震庭目光亮,“大司马尽管直言,朕洗耳恭听!”
金爵:“赵国有两人态度甚为关键!大都督庞腾久有对燕雪耻之心,弓在弦上必不甘心轻易罢手。赵皇海无极,金州因种种原因乃其心病,如今金州虽收复,酿成他心病人却跑到南州,必耿耿于怀。赵国对燕国重兵压境却迟迟不动,皆因朝中争论计较后果而犹豫,陛下可略施手段促其下决心!”
聂震庭饶有兴趣道:“施何手段?”
金爵:“陛下可安排人秘密赶往南州,以海如月名义散播谣言,就说海如月对天起誓,势必收复金州!”
聂震庭狐疑,“就这简单?”
金爵微笑道:“就这简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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