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吃你这套，你尽管把你手上
人证交给万兽门便是！”
“好！”牛有道赞许着颔首，“是条好汉，佩服！也罢，如你所愿。不过不是把人交给万兽门，会让燕国三大派派人将辰平、高蓝他们护送到万兽门，让万兽门高层当场查明，谁也别想从中做什
手脚。至于晁胜怀，会送往燕京，也会由三大派人在燕京召开盛会，晁胜怀会在盛会上当众向天下人揭穿他爷爷，也就是你晁长老，都让他干
什好事！”
晁敬冷笑连连，“强行栽赃陷害吗？”
牛有道：“别说那难听，不过有
点是肯定，晁胜怀知道自己干下那些事回万兽门肯定活不，燕国会提供保护。蝼蚁尚且贪生，有活命机会，他定会把握！说多都是废话，简单直白点，人在手上，想让他怎说，他就得怎说！”
晁敬：“人握在你们手上说出话，你当万兽门傻，你当万兽门能轻信？”
牛有道：“除非晁长老将手下弟子都杀光！”
晁敬皱眉，目中闪现狐疑，不知他这话什意思。
“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？”牛有道戏谑提醒道：“罗刹潮，害死那多万兽门弟子，却被晁长老给压下来！据所知，当时晁长老手下弟子有不少人在现场，当中知情者可不少，只是系出晁长老，都不得不听命帮忙隐瞒而已。晁长老若非要和对着干，若真把事情给闹大，万兽门怕是想不较真查查都难，只要坐实这件事，就说明晁胜怀揭发事情属实，是你在蓄意隐瞒。晁长老，你真要将知情弟子都给灭口吗？”
晁敬脸色剧变。
“现在灭口是不是晚点？出事当口知情人都被灭口，这是什情况？如你所言，万兽门不傻，晁长老，罪上加罪事可不好玩。唉，晁长老，听句劝，这件事情闹大，只怕不是你这长老位置能不能保问题，那多弟子枉死，那多价值不菲飞禽遭殃，不将你给处置，万兽门如何对上上下下人交代？那时情形实在是难以想象，平常高高在上堂堂晁长老，狼狈不堪地被摁跪在地接受审判，您受得吗？你愿意看到那些小人落井下石踩你吗？”
晁敬咬牙切齿道：“你才是那个真正卑鄙小人！”
“抬举！”牛有道皮笑肉不笑下，目光骤然锐利，“从罗刹潮开始，灵兽会之后，你早就捏在手中，如果想捏死你，轻而易举，你晁敬，在面前没得选择！让你做人，你才能是个人，让你做狗，你就是条狗！”语气平静，但眼中闪过丝难以察觉异常愤怒神色。
脑海中也闪过个画面，碧波大海上，船头，那个躺在他怀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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