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还能对他客气才怪。
后来商朝宗渐渐察觉到不对,察觉到人家关心并非是他为何会突然将人马撤离,而是怀疑这边对他动手前有人对他泄密。
于是商朝宗立马开始乱咬,从商永忠开始,直到童陌、高见成、田雨甚至是尕淼水,包括三大派高层基本全部被他给咬遍。
他也确实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泄密,更不知道是谁泄密,反正他能咬人都是他认为不是什好东西人,都是他认为不可能泄密人。
朝廷又不傻,焉能不知道他在乱咬。
夜幕,繁星低垂,京城灯火依旧,天牢中来贵客。
商建雄来,以皇帝之尊亲自来到幽暗阴森地牢,闲杂人等回避,只有田雨人陪同着。
田雨释放出月蝶,立刻让阴暗牢内别样生辉。
衣衫褴褛、乱发披头、满身血迹躺在稻草堆里商朝宗被光线给刺醒,戴着铁镣手拨开眼前乱发,看到屹立在牢笼外人。看清是谁后,他异常艰难地爬起来,拖着稀里哗啦脚镣,踉跄着走到牢笼前,双手抓着栅栏,与牢笼外人对视着。
商建雄欣赏着对方狼狈样,这种地方本不是他该来地方,可他心痒难耐,还是忍不住跑来,就为看看对方现在有多狼狈,什心态自知。
最终,还是商建雄打破沉默,“朝宗啊,这间牢笼你可熟悉?”
商朝宗:“当然熟悉,关几年地方,怎可能不熟悉,这不就是你想看到吗?”
商建雄:“寡人特意交代,既然回来,自然要回自己‘家’,住着也安心,寡人特意来看看你。”
商朝宗:“当初把关几年也未曾见你露过面,如今来,你就来探望,是不是该多谢你好意?”
商建雄略摇头,啧啧有声道:“听说你在南州呼风唤雨,沙场上号令千军万马不可世,连三大派长老也是声令下说杀就杀,该是何等英雄,如今为何会这般狼狈?”
商朝宗笑,“不狼狈,遭人谋害时落难而已。真正狼狈是住在那巍巍皇宫里人,看似锦衣玉食高高在上,实则内忧外患惶惶不可终日,外不能御强敌,内不能安国事,对外无能,对内只知谋害自己人,令百姓吃不饱穿不暖,把个好好大燕搞成团乱麻,被百姓日夜咒骂为昏君。陛下,不知何人更狼狈?”
田雨脸色大变,悄悄看眼商建雄脸色。
商建雄脸色果然很难看,腮帮子紧绷好阵,死死盯着牢笼内人,徐徐道:“时落难?你以为你还能出去不成?”
商朝宗呵呵道:“你若敢杀,也等不到现在,不杀,就还有机会,你敢杀吗?”
商建雄:“你是不是认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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