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啊,怎胳膊肘往外拐?”
易舒怒,“你跟外敌结拜,还说往外拐?”
“好!”木已成舟事再扯也没意义,龙休喝斥阻止声,回头冷眼看向牛有道,“不是问你结拜事,南州攻打定州是怎回事?”
牛有道掷地有声道:“结拜是扯淡,谁能当真?就等宫主句话,宫主若说停止进攻,立刻向大禅山和商朝宗施压,大军立刻便可停下攻势!”
这态度好!没有任何含糊地方,龙休听心里舒服,徐徐道:“不要再闹!燕国目前面临外敌威胁,自己人不能内讧,立刻让南州大军停止进攻!”
“是!”牛有道应下,不过又拱手道:“宫主,有个疑问想请教,不知该不该问?”
龙休:“你说都说,还有什不能问,什事?”
牛有道问道:“宫主,您是不是直想置于死地?”
龙休不知他何出此言,两眼略眯,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想置你于死地?”
牛有道:“之前朝廷借机兴兵,欲攻打南州,不信三大派不知道,但是没人吭声,坐视朝廷大军压境。之后朝廷又派刺客在金州袭击,而后回到茅庐山庄,朝廷又集结大批人手再次袭击,杀数千修士,南州死伤近万人马,血流成河,茅庐山庄外山野中尽是凄凉新冢,三大派至今无人出来说句公道话!”
“朝廷而再,再而三挑衅,这般没完没,敢问宫主,谁能忍得住,该不该反击?向三大派陈冤诉苦,等到现在,没等到句公道话,等来只是让住手,意思好像只是错,那朝廷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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