窸窸窣窣阵,狼狈不堪女子终于慢慢钻出来,不时东张西望着,仍脸心有余悸样子。
确认没事,她才走到无心边上感激行礼道:“多谢恩公。”
无心瞥眼,问声,“你偷他们东西?”
女子顿时羞愤道:“公子休要听他们信口雌黄,他们能有什东西可偷?刚才那两人是结义兄弟,们都是散修,他们最近巴结上个在修行界略有权势之人,谁知那人看上,他们两个便要嫁给那人,不从,两人便逼迫于,是趁机才逃出来,被他们路追拿到此。”
“原本有个师傅,师傅遇难,独自人在修行界漂泊,无处可依,遇见他们,原本觉得他们人还不错,以为遇上可以信赖之人,才与他们结拜成兄妹,谁知是两个人面兽心畜生,居然要拿去换取他们富贵,竟然还说是为好。公子若是不信,可以去打听。”
说罢,女子摸出枚金币,怯生生放在无心边上石头上,有点尴尬道:“多谢公子刚才没有指出藏身之地,否则难逃劫。……也实在是囊中羞涩,无以为报,点心意,恩公不要嫌弃。恩公容貌小女子记下,小女子也没能力许诺什,若能逃过此劫,将来有机会再厚报。告辞!”
欠欠身,提袖擦把狼狈不堪脸,转身就走。
静静听完无心忽又出声道:“你什修为?”
女子停步转身,“惭愧,炼气期。”
无心:“他们还在这山中找你,你就不怕再撞在他们手里?”
“公子放心,躲过就躲,躲不过大不死,绝不会让自己落在他们手上,死也不会受那凌辱。公子大恩,有缘再报!”女子拱拱手,再次告辞转身。
无心:“跟走吧。”
“呃……”女子转身看着他,脸警惕。
无心:“顺带你程,离开这里,你也好脱身。”指指自己飞行坐骑。
稍候,飞禽再次腾空而去,载男女……
屋檐下,牛有道杵剑而立,管芳仪从另间屋内走来,份密信递给他。
牛有道接到手看看,面无表情,手指翻转,密信烧燃,化作片片灰烬散落。
管芳仪盯着他,似乎颇为感慨地摇摇头苦笑。
弹指,带着余焰纸片飘去,牛有道吹吹手指,问:“留芳馆那边情况怎样?”
管芳仪道:“已有动静,正陆续告辞。”
留芳馆群贵客想不陆续告辞都难,俗话说无风不起浪,事出必有因。
已然听到要扣下当人质风声,不管是真是假,金州旦被赵国逼上绝路,落在金州手上人质还能有什好不成?自然先回避下再说,趁着现在还没撕破脸,金州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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