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从棋碗里捡枚白子落下,“跟你下棋有点怕,杀人于无形呐!陈大长老都被你弄死,再不出来还不知道要出什事。”
事情好像有点搞大,陈伯觉得不该再瞒她,刚把事告诉她。
牛有道心知是陈伯说,又落子,“不是什大不事情,受别人委屈也就罢,犯不着再自己委屈自己,也是委屈。”
管芳仪抬眼,奇怪道:“你委屈个什劲?”
牛有道叹道:“天下第美人躲屋里不出来,近在眼前,远在天边,看不到,心痒痒,日不见如隔三秋,度日如年呐。”
“咯咯!”管芳仪笑花枝乱颤,“你想见还不容易吗?连洗澡都能闯进去,那道门能拦住你吗?”
这两人打情骂俏,袁罡实在是听不下去,扭身走。
瞟眼离开袁罡,管芳仪笑声止住,很认真地说句,“谢谢,你心意领,但是真没必要,这事,你没必要插手。”
牛有道:“看来是多管闲事。”
管芳仪盯着棋局摇头,“不是多管闲事,而是不需要这样报复,这样报复并不能让高兴,丝毫不能妨碍她面对依然高高在上。希望是有天能堂堂正正站在她面前,如同她轻视样去轻视她,如同不敢得罪她样,让她站在面前也不敢说话,不敢得罪。以前,这是不敢想,但是现在有信心。”
牛有道奇怪:“信心何来?”
“因为你呀!”管芳仪落子,“因为有你在,有信心,所以你不能出事,至少不能因为点小事让你倒在这里,还指望着你呢!”
牛有道自嘲苦笑道:“那可是天行宗,你理想还真够远大,搞压力很大。”
两人说笑阵,牛有道忽然也变得认真,提醒句,“依看,杜云桑当年抛弃你,很有可能是迫于压力,很有可能是为保护你,心里应该还是有你。”
管芳仪沉默阵,“早有所猜测,也等他很多年,希望他有天回来给个交代。事实证明,他这些年努力方向并未偏向,他已经做出他自己选择,所以,都过去。”
牛有道微微点头,“理解,你能想开就好。”
管芳仪:“阅尽红尘,卖笑示人,还有什是想不开。倒是你,似乎从不碰男女感情,老成可怕。按理说,你这年纪正是向往男女之情时候,依你条件也不会缺美色,所以有点想不通。”
“唉,感情伤人呐,有你这个前车之鉴,就不惹这麻烦。”
“少拿说事,你不会是有病吧?”
“你才有病。”
这里正聊着,袁罡回来,俯身在牛有道耳边嘀咕声,“道爷,挂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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