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位自负,自视甚高。当然,人家也有自负底气。
易舒脸上果然闪过不太舒服神色,不屑声,“井底之蛙罢。他有说过不把逍遥宫放在眼里话?”
陈庭秀:“那倒没有。”
易舒冷笑:“那你怎知道他不把逍遥宫放在眼里?”
陈庭秀沉吟道:“这事怎说呢,易姑娘是聪明人,有些事在姑娘面前也没必要遮遮掩掩。为拿下南州,天玉门确跟这个牛有道闹不太高兴,说来天玉门还在他手上吃亏。当初事情闹出来时候,就当面警告过他,天玉门拿下南州是得到逍遥宫等三大派允许,让他不要胡乱插手。可他说,三大派也没有不允许他插手,有能者居之。他还回句,少在那狐假虎威,说他在齐京时候连天火教弟子也照样收拾。”
这话纯粹是胡说八道,不过对他来说,说也没关系,哪怕当面对质也不怕,他就口咬定牛有道说过又能怎样?
易舒嘴角下意识翘下,不冷不热道:“他说也没错,也听说过,他把天火教弟子给打成重伤,若非有人阻止,差点当众把天火教弟子给杀。他打伤那个昆林树认识,当时动静闹好像还不小,连宫主都注意到。”
陈庭秀叹道:“有点不知天高地厚,天火教是不跟他计较,天火教真要收拾他话,还能收拾不?可他不这样认为,反倒认为是自己手腕高明。也能理解,青年才俊嘛,从上清宗弃徒,路顺风顺水,从未吃过什亏,干什都没人拦住,也确是有自负本钱。这家伙表面谦和,只有长期接触人才知道,此人骨子里其实十分自傲,自视甚高,可谓目中无人!”
易舒讥讽:“这不过都是你面之词。”
陈庭秀正色肃然道:“易姑娘,这可不是面之词,而是有人尽皆知事例存在。上清宗,当年燕国廷尉宋九明尚在位时,上清宗依附宋家苟延残喘,说是宋家养条狗也不为过,宋九明儿子与姑娘只有字之差,名叫宋舒,也是上清宗弟子。按理说,宋舒在上清宗地位可想而知,上清宗上上下下谁敢动宋家人?”
“可牛有道不样,他压根不把宋家放在眼里,个小小上清宗弟子居然不把燕国廷尉家放在眼里,姑娘觉得可笑不可笑?谁又能相信?可宋舒儿子宋衍青硬是被这个上清宗小弟子给宰。”
“说到天火教,姑娘是知道,那是齐国三大顶梁柱之,昆林树更是天火教那辈弟子中翘楚。可那又怎样?又有谁敢当众在天火教地盘上对昆林树下杀手?可他就做,就是做别人不敢做事情,而且照样全身而退。”
“还有人不知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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