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从旁拿手杆,指着地图,对商朝宗人马调动做讲解,之后总结道:“商朝宗人马调动很不正常,这明显是在对商朝宗人马进行切割分散控制,商朝宗自己不可能这样做,应该是天玉门要过河拆桥,天玉门容不下商朝宗又岂能容下蒙帅?”
邵平波听懂,盯着地图看阵后,很快猜到天玉门用意,欣喜之余又皱眉沉思,稍候徐徐摇头道:“只怕天玉门未必能如愿。”
邵平波哦声,他知道自己儿子能力,既然自己儿子说未必,那肯定有原因,目光瞥来,“你有什看法?”
邵平波:“其他人不知道,牛有道却是解,除非天玉门事先已经将牛有道给控制住。不过估计够呛,天玉门只怕未必拿住牛有道,能拿住早就下手,等不到现在。天玉门看起来势大,其实直在被牛有道利用,利用来庇护他自身安全。天玉门那帮人打打杀杀也许还行,论头脑和手段,压根不是牛有道对手,不信牛有道能轻易栽在这种直被他防备警惕对手手里。”
邵登云:“这大局面,又岂是区区个牛有道能翻转?”
邵平波摇头道:“父亲,您太小看他,虽然不知道牛有道会如何翻转,但天玉门这样干已经严重触犯他利益。商朝宗目前是他核心利益所在,旦商朝宗势力瓦解,他这些年在那边经营全部要化为乌有,他根本不可能坐视不理,定会出手干预。”
“父亲,你等着看吧,首先不信牛有道能栽在天玉门手里,而只要他没落在天玉门手上,就说明他早有防备……”说到这他突然顿下,盯着地图目光闪烁,似乎在喃喃自语,“既有防备,怎会坐视这样事情发生,事前为何不干预,非要等到难以收场?他不是坐以待毙人……”
他嘴角忽然抽搐下,咬牙道:“此獠很有可能在故意纵容,很有可能在利用天玉门力量帮商朝宗夺取南州!胜负未定,天玉门这群蠢货想必还很高兴吧?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燕国皇宫,后宫座宫闱内,轻纱垂挂,白纱,有白孝意味。
坐在窗前周清周贵妃貌美动人,只是两眼早已哭红肿。
早先获悉父亲战败,她就知道周家麻烦,这大罪责旦扣下来,她还想安安稳稳呆在宫中做贵妃?只怕不株连受死也得被打入冷宫。
谁想父亲却来个“战败自尽”保全忠名,也保全周家上下,保住她这个贵妃娘娘。她无法想象父亲自尽时得有多大勇气,蝼蚁尚且偷生啊!
她居住庭院瞬间冷清,往常知道她父亲是皇帝心腹大臣,知道她有娘家做强势倚仗而来往那些所谓姐妹,如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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