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错之有?再说,哪有女人不爱美,这些年真是苦你。们傻丫头是个宝啊,谁能挑上是谁福气呢,奈何世人有眼无珠,真不知东郭先生当年在你脸上种下这丑陋胎记是帮你还是害你。”
……
大军滚滚如潮从几路而来围城。
路人马中,杆“吴”字旗打头,旗下簇拥吴天荡盔甲鲜亮。
城头守军战战兢兢。
吴天荡城外立马,耀武扬威,宝剑出鞘,遥指城头,大声喝斥道:“城头守将听着,立刻开城投降,降者,概既往不咎。若顽抗到底,旦城破,皆杀无赦!”
稍候,城头放下吊篮,放人过来谈判。
个时辰后,城门大开,守将卸甲,光着膀子而出,身负荆条,负荆请罪。
吴天荡受降,大军继而入城,正式接管整座城池。
城中百姓先是极为惶恐,发现并未扰民后,方逐渐安下心来。
类似事情,在南州上六郡各地重复上演……
燕京皇宫,灯火通明,雄伟大殿内,花白头发黄袍男子披头散发,赤足来回,嘶声怒吼:“八十万大军,八十万大军呐!才几天工夫,便败塌糊涂,周守贤,你这个蠢材,辜负寡人厚望,你误寡人,你误寡人!”
殿内,大司空童陌,大内总管田雨,中车府令尕淼水,个个低头不语,或神情凝重,或黯然神伤,或神情紧绷……
座军营内,甲士来回巡弋,不断有金翅起飞和降落。
中军帐内,各路情报和军令随着人员进进出出抵达和下达,站在地图前周守贤衣不解甲,脸色憔悴,更多是焦虑,几天没合眼,眼圈乌青。
他仍想挽回局势,南州境内毕竟还有他数十万人马,可占领南州叛军并未给他机会,将他数十万人马硬生生分散消耗扼困在南州境内,大股被击溃,小股无法与其他集结,传来消息尽是阵阵哀鸣求援。
周守贤想援,可是让他拿什去援?
叛军从头到尾进攻,步步掐准他命门,实行场完美战略战术进攻,后果就是眼前情形,将他八十万大军瓦解成盘散沙。
又有份情报送达,周守贤看过后,有些摇摇欲坠。
坐在旁绷着脸定州刺史薛啸起身,拿他手中情报查看。
也谈不上什情报,是南州境内周守贤亲信将领发来信。五千余人马困在山中,鸟兽都被惊跑,原本还能吃草啃树皮,渴还能喝溪水,然而敌方却截断溪流,令溪流改道,占据有利地形围而不攻,己方整天喝不上水,士气几近崩溃,若再不来援,将领也压不住下面人马投降求生之心,只能是愧对朝廷投降。
薛啸深吸口气,类似告急信件,他天内已是陪着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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