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此时才真正冷静下来看待信上那句话,“兄欲加害于弟,弟当如何自处?”
冷静回想起来,是这边要采取色诱手段害牛有道,因此才让红袖、红拂受辱,人家也是为保命才逢场作戏。
这纸书信,奇效非凡,真正是令他心头怨气烟消云散,再也兴不起报复念头,抬手在灯上点燃那封信,看着点点化为灰烬,苦笑道:“切都过去。”
他真正是放下,但二女想起那日受辱情形,依然是不堪回首,羞愤难耐。
红拂略咬唇,问道:“先生,就这样放过牛有道吗?”
令狐秋反问:“你还想怎样?连上面都没能把他给留在齐国,连上面也奈何不他,他身边众多人护卫,就凭们三个又能怎样?只怕连近他身可能性都没有,再硬卯下去话,他连燕使都敢杀,还记得昆林树吗?把他逼急,他可不是什心慈手软之辈。”
二女黯然,想想确是如此,想报复牛有道没那容易,能借晓月阁势时候尚不能把人家给怎样,无势可依想动牛有道基本没什希望。
红袖:“先生,如今,们何去何从?”
令狐秋静默好久,方缓缓站起,盯着灯火徐徐道:“也算是解脱,自由……咱们在钱庄还有点积蓄,不做散修,咱们走自己路,开山立派!牛有道能做到,就不信们做不到……”
……
扶芳园,独孤静站在屋檐下静候。
门开,沐浴后玉苍走出来,站在台阶上眺望夜空明月。
独孤静道:“师傅,令狐秋已经放出来。”
玉苍现在对令狐秋不感兴趣,问:“周围人都清空吗?”
独孤静道:“四周无人,周围有人把守,不会让任何人靠近。”
玉苍这才走下台阶,走到只事先蓄满清水水缸前,再次抬头望月,慢慢绕着水缸转圈,似乎在找角度。
稍候站定,环顾四周遍,确认无人后,从袖子里摸出那面铜镜,镜面找准空中皓月,背面引向水缸。
独孤静有些不明所以,忽然,双眼瞪大几分,只见水缸中水面上隐有九道光点,不由凝视细看。
然玉苍镜子翻,迅速给收回来,双手抓着铜镜抚摸,情绪激动地低喃道:“是真,果然是真,找到,真找到,遗失两百多年,终于被们找到。”眼中竟隐泛泪光。
待他情绪稍微平复,独孤静试着问道:“师傅,刚才那异像是?”
玉苍将铜镜收入怀中,低声摇头道:“具体情况也不知道,只知只要找到商颂当年破天之地,此物便是开启天门关键所在,因此才列为八宝之首。此物具体怎样开启天门,连经手研究过九大至尊也不知道,怕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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