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日子里,牛有道几乎不再出门,高度关注着海岛那边动向,要求公孙布那边每日通报监视情况。
数日后,令狐秋找到这边院子,朝树荫下懒散牛有道喊声,“兄弟。”
正与管芳仪打情骂俏牛有道回头看,见其背负行囊样子,站起来,问:“二哥这是要出去吗?”
令狐秋低声道:“找到合适人手,但对魏除动手事不宜让太多人知道,要跳过中间人,要亲自去和对方面谈,看看对方条件,还有价钱,谈妥话,立刻联系你,钱事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牛有道貌似精神振,“好!不知二哥此去要多久?”
令狐秋:“少则两三天,多则七八天。”
稍微打个招呼,令狐秋就此出发,牛有道本说要送送,令狐秋说不用送,免得太惹眼。
既如此,牛有道也就不跟他客气,只送到小院门口。
目送其离去,扇着扇子管芳仪顺手抬下团扇遮面,个不经意动作遮挡下,略偏头,对不远处个人给个眼色,立马有人悄悄跟令狐秋离去。
回到院里,牛有道又躺回躺椅上。
管芳仪也坐在旁圆凳上,“看来终于如你所愿,他终于要改向魏除动手。”
牛有道苦笑:“事情有些出乎意料,没想到他能绷这久,他若再拖下去话,可就绷不住。”
原因很简单,海岛那边应该快有动作,他没办法直在这京城呆下去,已经呆够久,真要死赖着不走话,只怕昊云图又要出手收拾他。
两人有句没句地聊阵,盯梢汉子回来,瞅眼懒洋洋躺那牛有道,似乎不知该不该说。
管芳仪道:“睡都跟老娘睡块,没什好避讳,说吧!”
牛有道听直翻白眼,发现这女人还真是老牛吃嫩草吃有滋有味,开口闭口就拿这事涮他。
汉子禀报道:“东家,令狐秋个人出城,从南门出去,离开扶芳园之前略作改扮。”
“嗯!”管芳仪点点头,表示知道,手中团扇挥下。
那汉子正要转身离去,牛有道忽问声,“令狐秋个人出城?”
汉子又看眼管芳仪,回:“是!”
牛有道坐起来,“红袖、红拂呢?没跟他起离开?”
汉子愣下,“她们两个不是在扶芳园吗?她们两个将令狐秋送到侧门内就止步,并未起离开!”
“红袖、红拂没走?”牛有道站起来,有些奇怪道:“这两个女人向形影不离跟着他。”
中间有时间差,管芳仪琢磨下,道:“老七,你再去那边院子确认下,看看她们还在不在。”
“是!”汉子离去。
没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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