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兑现承诺，所谓
谈判是什
意思？”
裴娘子：“是这样，牛兄弟，你也是明白人，应该也看出来
，公主说话往往是不经头脑，陛下也头疼。哪天公主头脑发热，说把齐国送给别人，陛下总不能也帮她兑现吧？所以说，让陛下直接给两百万金币和十万匹战马帮公主兑现承诺根本不现实，牛兄弟，你说呢？”
牛有道笑呵呵，端茶慢慢喝口，暗暗揣摩对方来意，还有对方这话是什意思，他
时间也不好说那大笔东西他不要，更不好说你们定要兑现。
“那陛下意思是？”牛有道试着问句。
裴娘子：“十万匹战马是不可能给你，那不现实，这点想必牛兄弟也明白，至于那两百万金币，陛下倒是愿意给，只是下拿出这多现钱，对齐国国库也有压力。陛下意思是折中下！”
牛有道复问：“怎个折中法？”
裴娘子从袖子里拿出卷羊皮纸，摊开，推到牛有道跟前。
牛有道拿到手看，发现居然是叠战马准出境文牒，共有十张，每张准出境数量是万匹。
万匹！据牛有道所知，这已是战马准出境文牒中最大限额，十张，也就是十万匹！
牛有道惊疑不定地看向裴娘子，指着文牒，问：“什意思？”
裴娘子：“两百万金币不给，这十万匹骏马出境准许足抵两百万金币，至于采购战马钱，牛兄弟自己想办法。如此来，公主荒唐许诺折中下都兑现，你看如何？”
这自然是求之不得，可牛有道不信有这样好事，扬扬手中东西，问：“
若是答应下来，这东西就是？”
裴娘子点头，“还是那句话，君无戏言！东西都带来，牛兄弟还有什好怀疑。不过有两个附加条件！”
牛有道：“愿洗耳恭听！”
裴娘子：“首先，今后长公主再对牛兄弟有什承诺，都不算数！其次，牛兄弟收下东西后，咱们要明文交割，牛兄弟要写明已收到长公主所兑现东西，今后不再欠牛兄弟什，牛兄弟今后不得再找长公主收什账。还有前面条，也都要在交割文书里写清楚。牛兄弟，就这简单，这不算们以势压人吧？能答应，咱们现在就正式交割，不能答应那就算，你看如何？”
牛有道有点搞不懂，皇宫内什情况他不知道，对那位皇帝也是点都不解，突然来这个好处砸到头上，他对情况无所知，压根无法做出准确判断，有点搞懵。
可他想来想去，这是明晃晃好处，对自己没什不利，太占便宜，可天下哪有这样好事？连他自己都不把昊青青承诺当真，皇帝能当真？
牛有道迟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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