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立刻离开这边，不要再露面
，立刻走！”瘦高汉子盯着窗外沉沉
声。
“是！”李真应下，明白对方
意思，快步出阁楼，迅速遁入夜色中……
“咚咚”敲门声响起，黑牡丹打开门看，门外留着三缕长须男人让她有些意外，“潘掌柜！”
来者正是留仙宗在无边阁这边商铺掌柜，之前她将对方请来过，三派掌柜起与牛有道见面。
“道爷在吗？”潘掌柜笑道。
屋内响起牛有道声音，“潘掌柜来？”
黑牡丹本还想禀报声，牛有道发话，她知道没阻拦必要，彻底将门敞开，把对方让进来，又伸头到门外左右看看，方退回关门。
“道爷！”潘掌柜入内见礼。
牛有道挥手示意黑牡丹奉茶，笑问：“潘掌柜有事？”
潘掌柜忙对黑牡丹摆手，表示不用，回话道：“确有要紧事，门内派往齐国那边操办战马事宜人来，说是带来重要消息，要见道爷。”
牛有道立道：“人呢？怎不见过来，在商铺里？”
潘掌柜摇头：“没有，说是在齐国那边出点事，是逃到这边来，怕被人盯上，没敢进无边阁，只让人过来向
递话。说带回重要消息，具体什
情况不肯告诉，说师门交代战马事宜与你联系，他只肯见你，见不到你不肯露面，约道爷在无边阁外碰头。”
黑牡丹神情肃，不知出什事，弄得这般严重样子。
牛有道问：“具体见面地方你知道吗？”
潘掌柜：“知道，说是只要你人到，他自会露面。”
牛有道：“好！你门外候着，容先换身便于夜行衣裳。”
“是！”潘掌柜略欠身，先出去。
牛有道平静目送，待门关，立刻偏头低声道：“发信号！”
黑牡丹愣，“道爷怀疑潘掌柜？”
牛有道：“不是怀疑潘掌柜，而是令狐秋路陪伴太过紧密，想给客人创造机会都难，令狐秋直如影随形。”
黑牡丹有点不明白他意思，“和眼前事有关系吗？”
牛有道：“路上不曾分开过，令狐秋刚离开，这边就有事找，还要约出去见面，是巧合吗？”
黑牡丹：“那你还是怀疑潘掌柜。”
牛有道：“令狐秋不来找交代声，不知道他离开，怕是不会多想。就算令狐秋没过来交代，小心点总是没错，小心驶得万年船！别磨蹭。”偏头示意下。
黑牡丹嗯声，招月蝶过来，引到窗边，令月蝶在窗内绕着圈圈。
直到前方远处某个窗户内也出现月蝶绕圈情形，黑牡丹才收月蝶，转身对牛有道点点头，表示好。
牛有道走到边墙壁上，摘挂在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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