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口都喝不起,满足权贵口腹之欲,却浪费大量粮食,对那些温饱困难百姓来说不是什好事。这个时代搞出这种酿酒方式来,是造孽!
所以有些东西暂时还是留在手上物以稀为贵好,有样能拿出手东西,拿来待客让客人高兴满意也挺好。
“听说老弟师傅是上清宗东郭浩然?”令狐秋忽提着筷子问声。
牛有道微笑:“算是吧。”
令狐秋:“什叫算是?和令师有过面之缘,也认识,挺不错人,就这让你瞧不上?”
牛有道:“兄长误会,他虽然收为徒,却未传艺。到上清宗后,因上清宗内部争权夺利,把软禁数年年,数年连门都不让出,所谓修炼也是扔本书让自学,还屡屡对下毒手,差点把谋害,所以对上清宗谈不上有什好感。”
他不希望外人认为他和上清宗关系有多深,对任何人都撇清关系。
令狐秋讶异道:“东郭浩然既然收你为徒,为何不传艺,莫非出什意外?”
牛有道摇头:“不愉快事情,不提也罢。”
见他不愿多说,略作试探令狐秋也就没多问,知道交情不深,现在不宜深究详情,来日方长,也不急于时,及时打住这个话题,岔开话题道:“这驿站歇过之后,再动身可就出金州。老弟弄战马回来话,怕是要经过金州,金州虽与商朝宗结盟,可若是有大量战马经过,保不准难忍觊觎之心会扣留,你就不顺道疏通疏通?”
牛有道:“若真如此,那这路疏通地方多去,疏通事交给天玉门他们去打理吧,能在齐国努力已算不错,其他地方不是该操心,也操心不过来。”
其实只要能弄到战马,他压根就没打算走陆路,两郡之地靠海,这有利条件不走海路脑子有病还差不多。听费长流等人说,天玉门那边其实也早就是这个意思,只要能弄到战马就走海路运输,奈何没办法将战马搞出齐国国境……
明月当空,只金翅俯冲而下,遁入驿站间窗口内。
红拂伸手接金翅,从金翅脚筒内取出封密信,转交给红袖,自己则安置金翅去。
红袖打开密信译读出其中内容后,走到灯火前,将密信给烧为灰烬,旋即走到榻旁,对盘膝打坐令狐秋低声道:“先生,们被‘晓月阁’人盯上。”
令狐秋缓缓收功,睁眼看着她,似有疑惑,“晓月阁人盯?”
红袖:“确切地说,是在盯牛有道,有人要对牛有道下手!”
令狐秋皱眉:“是谁意思?”
红袖:“没谁意思,有人擅自做主,那个人跟你打过交道,就是那个叫苏照女人,上次主动结交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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