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透透气。
谭耀显却以为他真要走,好不容易碰上个不怕邵家真能给他出主意,略急,赶紧抢步抓陆圣中胳膊,“李兄!再考虑考虑。”
陆圣中停步回头,上下看他眼,知道他意动,遂问:“你是想违背本心做伪君子,还是想和邵姑娘在起?”
“这……”谭耀显羞于启齿,最终点点头。
陆圣中想问他点头是几个意思,然转念想,这家伙面皮薄,也就不为难,将他拉扯手扒开,颔首道:“好,那就尽快联系邵姑娘,问问她那边情况,看看怎样才能帮她出来,里应外合说不定有机会。”
这才是他真正目。
他知道在这边搞事危险,可牛有道非要让他这样做,他能怎办?想回去也得搞两样事交差不是?
可是邵家那边已打草惊蛇,很难再攻破,好不容易摸到个貌似缺口,他当然要试试看能不能打开。
若是能打开缺口,若能把邵柳儿给拐走,若能把邵柳儿给拐到青山郡去,也就不用再在这边冒险,也能对牛有道交代,也该轮到牛有道对他在五梁山内部地位有所表示。
他自己搞这种事其实也有点搞腻。
他自己有时候想想,觉得也怪自己,当初在王横身边时,王横身边有不少金丹修士,他筑基修士为能站住脚,只能是尽力表现某些方面能力。
结果好,得王横欣赏是不错,以后碰上这种事情,王横就让他去干。
去苍庐县刺杀牛有道就是例子,连其他金丹修士都没把握事情,王横不管,非要逼他去。
因此落到牛有道手里,估计牛有道也看到自己这方面能力,又逼自己来对付邵平波。
他真腻,经常徘徊在危险边缘,他也怕,知道再这样下去,迟早会出事。
谭耀显看看外面天色,“还没到时间,要到傍晚时分,也要准备下。”
陆圣中立问:“准备什,要帮忙吗?”
“这个不用。”谭耀显摇摇头,快步去院子里,从树下捡七八片叶子来。
回来取缝衣针,坐桌前捧叶、提针斟酌会儿,忽又问:“李兄,写什?”
陆圣中:“你就说想见她,问她有没有办法出来。”
谭耀显摇头:“这话以前说过,她没办法出来。”
陆圣中:“那你就说你要离开北州,想见她最后面,问她出来有何难处,起商量着解决下,嗯,大概就这个意思。”
谭耀显欲言又止,不过今天被陆圣中连番开导,终究是鼓起男儿气概,最后把心横,豁出去。
叶片放在桌上,伏案,手上缝衣针在桌上哚哚连戳,转眼叶子上个个小字呈现。
这手法……旁陆圣中看呆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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