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责不是待客之道。
陆圣中指指厨房方向,“熬锅粥,等谭兄醒来用。谭兄先去洗洗吧。”
谭耀显汗颜拱手,快步离去收拾洗漱。
等他收拾好,陆圣中也端大罐粥到厅堂内,两人闲谈着坐下慢用。
桌上也没什下粥菜,厨房里只有些腌菜,知他家境不好,陆圣中也跟着勉强凑合。
谭耀显吃东西很斯文,倒是和他白白净净书卷气很搭。
有些话本想等他吃完再说,见他这慢吞吞细嚼慢咽吃法,还不知什时候吃完,陆圣中只好不客气,开口道:“枯叶传情,谭兄雅很。”
谭耀显抬头愣,紧张盯着他,问:“李兄这话什意思?”
陆圣中笑道:“谭兄,你昨晚喝多,说些推心置腹话,你和邵柳儿事已知晓。”
谭耀显脸色大变,霍然站起,眼神有些慌乱,心中懊恼无比,责怪自己醉酒误事!
陆圣中摁手,示意他坐下,“谭兄对推心置腹,也不会出去胡说八道,所以无须紧张。”
谭耀显嘴唇紧闭,手上筷子紧攥着,低着头慢慢坐下。
谁知屁股刚沾板凳,又听陆圣中淡淡道:“恕说句不当说话,谭兄这种人,实在是看不起,枉为读书人,乃小人!”
“呃……”谭耀显愕然抬头。
陆圣中又补道,“人家女子,尚敢对你主动表白,而你呢?就因为谭兄你,把人家给害成这样,失去自由出不门都是小事,人家是大家闺秀,与你私会动情,清誉葬于你手,让她今后如何嫁人?曾偷偷摸摸和别男人私会,让她将来夫家如何看她?家人对她责罚可想而知,怕是不知道受多少委屈,人家怕你担心,可有对你诉苦过?”
谭耀显又霍然站起,胸脯起伏,情绪明显有些激动,脸痛苦自责模样。
陆圣中也跟着站起来,“而谭兄你呢?明知道邵姑娘在为你受苦,却不知去想办法解决问题,不知去想办法争取,只会畏畏缩缩,瞻前顾后,为自己那点可怜小自尊让个女人在那默默受过,甚至想走之,让切苦果皆由邵姑娘人去背负!谭兄,你还是不是男人?你不是小人是什?乃无情无义、自私自利小人,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!”指着对方鼻子骂。
谭耀显被骂羞愧难耐,痛苦低头道:“是配不上她!”
陆圣中立刻逼问:“既知配不上人家,何故又招惹人家?你安什歹心?你若光明磊落无私心杂欲,当时就该严词拒绝,早早断,也就不用毁人清誉,也就不用让人家遭这个罪。你敢说你当时没对邵姑娘存非分之想?招惹上又说配不上,你和那些始乱终弃卑鄙小人有什区别?”
谭耀显闭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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