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张三他们,至于是这几人中哪个,他暂时还不能完全确定。
但是,这识破他心思人让他很不舒服,甚至让他察觉到股莫名危险,很少有这种感觉,他再次沉声肯定道:“出事负责,杀!”
“是!”两名金丹修士掠空而去,路踏波飞掠,追向唐仪去向。
天色已近傍晚,天边晚霞如火烧,江畔酒楼却是真正处在烈火燃烧中。
离火光不远江畔,晚霞照耀下邵平波负手而立,目露思索神色。
“大公子,酒楼啊!大公子,那可是全部家当啊!家老小指望着他过活啊!”
酒楼老板跑过来,跪在旁哀嚎,是他家当不错,却算不上全部家当,哭惨点,是希望这位大公子给点补偿罢。
扰乱思路邵平波淡淡瞥眼下跪老板,顺手旁,抓身旁将领腰间佩剑,唰声拔出!
噗!酒楼老板瞪大眼睛,满眼难以置信,双手捂住胸口,抓着刺穿心房宝剑,哆嗦着嘴唇看着漠然俯视邵平波。
宝剑带血,邵平波抽回宝剑往边上抛,披风甩,转身而去。
旁将领接宝剑,插回剑鞘,转身快步跟上。
“军需事,不用劳动府城那边调拨,此去京城费尽心思要到批军需,过些时日会发来北州,东西到后,你们这边就地分配,也省得来回倒腾,否则来回折腾损耗也不小,能节省点是点。北州前年大面积旱灾,今年又有洪灾,已经是民不聊生,刺史那边周济全州也不容易。”
“当然,咱们夹在赵韩燕三强之间,军备是首位,刺史大人亏待谁都不会亏待下面弟兄,不能让他们饿肚子,东西到马上就会补发给他们,你们要好好说服安抚,让下面弟兄再坚持忍耐克服下。”
“还有,务必告诫下面,北州是咱们根基,根基乱不得,再困难都不许抢掠百姓,北州境内不许匪患趁灾而起,发现匪患务必以最快速度平灭,决不允许扰民情况出现,否则把百姓都给惊跑,灾后田地补种怎办?是去种地,还是你们去种?都变成灾民逃荒跑话,兵源怎办?”
“没人话,来年将雪上加霜更加困难,对们谁都没好处,所以这是天大事。不许任何人干扰灾后耕种,赈灾粮要及时到位,粮种要及时下发,你们要调派人马监督地方官府,不许任何人私吞,发现可以先斩后奏。你们亲眷也要约束好,谁要是敢趁机发国难财,不管他有什关系,发现个处置个!不妨明着告诉你们,最近是要砍批脑袋给人看,你们不要撞到刀口上,否则谁求情都没用。”
“熬过这个光景,咱们就好过!北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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