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派法师给做随扈,为何还答应让清儿跑这趟?”
蓝若亭微笑道:“王爷难道真认为小郡主是为去求随扈?”
商朝宗诧异,“难道不是吗?”
蓝若亭轻叹声,捻着下巴上胡须摇头,“有件事情王爷不知,早年时候,郡主刚出生,脸上并无那胎记,但是长哭不止,良医无策,恰好东郭先生来访,于是先王请东郭先生为郡主看是否有什隐疾。东郭先生为郡主检查后,说并无隐疾,只是生来命苦,因此而哭。”
商朝宗满脸不解,“出生王府,金枝玉叶,锦衣玉食,父母通情达理,何来命苦说?”
蓝若亭摇头:“当时也不懂,但东郭先生对气数命理之玄学颇有涉猎,说从郡主根骨来看,乃是天生红颜祸水,长大后必然芳华绝代,在这乱世以色娱人岂能不苦?先王当即恳请破解。东郭先生说郡主出生王府,就算苦,也必然是先甜后苦,欲破之则必须改命。先王问如何改之?东郭先生说,先甜后苦可改成先苦后甜。先王请他施为,于是东郭先生施法,在郡主脸上种下丑陋胎记。奇怪是,胎记种下后,郡主啼哭立止,竟咯咯笑出来,先王大喜,自然也对东郭先生话深信不疑,只是苦郡主这些年。当时东郭先生曾有言在先,待机缘合适时候,可让郡主来上清宗找他,他会还郡主真容。然而只怕连东郭先生自己也没算到他会等不到那个时候便已仙逝。”
听到这里,商朝宗恍然大悟,笑道:“明白,先生意思是,清儿是想持剑找上清宗人还她真面目。”
蓝若亭颔首:“法出门,既然东郭先生会本事,想必上清宗也差不离吧。上清宗若不愿派修士协助,祛除郡主脸上恶斑应该不会拒绝,人家正好可收那剑以还人情,郡主也能得偿所愿。”
“嘘……”前方高坡上传来警卫哨声,众人看去,那警卫朝上清宗方向打个手势。
很快,有隐隐马蹄声传来,商朝宗放眼看去,暗暗松口气,回来。
只见六骑驰骋而来,马当先者是那熟悉纱笠装束,然多出骑来不免让商朝宗和蓝若亭面面相觑,难道猜测有误,上清宗竟敢派人随扈?
六骑溅起阵阵水花,冲过浅水河滩上坡,与这边会面而停。
商淑清勒住骏马,声音清脆道:“哥,蓝先生,幸不辱命,法师请来。”
商朝宗面带狐疑之色,蓝若亭略蹙眉,都在审视牛有道,觉得这人未免太年轻点,能有什法力修为?让这小年轻当法师随扈,简直是在开玩笑,还不知道谁保护谁。
两人第直觉都认为这是上清宗在敷衍事,随便派个人来凑数打发。
牛有道也在默默观察他们,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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