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窗户开着,厚重遮光窗帘并没有拉上,只覆上层薄纱,房里关灯之后,光线便从纱帘照进来,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路边树冠轮廓。
快捷酒店地址在市区,窗外就是条街道,楼层并不高,虽然夜深,却还是不时能听见汽车驶过声音,甚至还有群人经过时说笑声和脚步声。
这让陈韵城产生种错觉,就好像那些人从楼下经过时,若是他发出声音稍微大些,也能被对方听见。于是他会在那时不自觉咬紧嘴唇,只从鼻腔里发出点细微声响。
宁君延这时候倒是沉默,陈韵城只能听到不断在耳边回响呼吸声,借着微弱光线看到宁君延视线专注而又锋利,秒也没有从他脸上挪开过。
陈韵城觉得自己这时候大概是不好看,他脸涨红,脖子和额角也都是汗水,于是他抬起手想要去捂住宁君延眼睛,抬半时又因为宁君延恶劣动作,而无力地搭在宁君延支在自己身侧手臂上,再紧紧握住。
这种感觉太奇怪,也不是不好或者不舒服,就是无法控制。抛弃羞耻感觉把最隐私自己敞开,全部都交给对方掌控,然后切都由不得自己,快乐和痛苦都是对方给你。陈韵城向来不喜欢这种感觉,但是因为是宁君延,他又什都想要交给他。
就在这种复杂情绪中,陈韵城身体越绷越紧,他有点害怕自己不受控,于是朝宁君延伸手,喊他:“言言。”
从小到大,也只有和宁君延相处那四年,他短暂地产生过可以依靠这个人感觉。虽然生活上直是他在照顾宁君延,可是心理上他又很依赖宁君延,因为宁君延绝对不会伤害他。
宁君延于是把他抱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怀里。
窗外有风吹进来,纱帘被吹得飘荡着越来越高,陈韵城身上汗水也被风吹得干。但是那份热度不减,被进去得更深,就像连思维和灵魂也被禁锢住,陈韵城绷紧脚背,攀着宁君延肩膀,艰难呼吸。
在最后时刻,陈韵城听见宁君延在他耳边对他说:“爱你。”
陈韵城大脑片空白,伴随着人类最极致感官,脑袋里面反复回响这三个字。
他太需要被人依赖被人重视感觉,他也太爱这句话,有瞬间他甚至想,宁君延太狡诈,以后每次当他在享受快乐极致时,也许都会想起宁君延这句“爱你”,辈子也摆脱不开。
第二天上午,陈韵城睡到很晚才醒过来,他发现自己又被宁君延抱在怀里,连点活动空间都没有留给他。
他尝试着动动,身后宁君延便也就醒,手臂顿时将他搂得更紧。
陈韵城开口说话,发现自己嗓子都哑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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