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第二次喊
名字
。”
陈韵城深吸
口气，最后还是把话说出口，“你说你不同意就不让离开，你想过们最后会怎
样吗？”
宁君延说：“什怎样？”
陈韵城低下头，看着自己盘起来
膝盖正靠在宁君延薄被边缘，他说：“记得小时候你爸妈来把你带走，其实很希望你不要走，那个时候觉得你是唯亲人。”这些话，陈韵城从来都没有跟别人说过。
他到现在还记得宁君延被带走之后，他个人孤独地坐在派出所长椅上，他很想哭，但是忍住。有人过来跟他说话时候，他还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乖巧点，害怕别人会嫌弃他。
这时候宁君延坐直身体，他伸出手，轻轻握住陈韵城手，似乎是害怕碰到陈韵城伤口，宁君延只是握住他从纱布边缘伸出来手指。
陈韵城没有挣开，这瞬间他们又像是回到十多岁分别那刻。
“可是，”过很久，陈韵城才继续说道，“知道你必须跟你爸妈回去，没有资格把你留下来，你有你自己生活。”
宁君延声音低沉：“你觉得现在没有资格把你留下来？”
陈韵城摇头，“不是这个意思，只想说，们都不是小孩子，就算是亲兄弟，长大之后也没办法直生活在起，总会有各自家庭。”
宁君延问他：“你会吗？”
陈韵城说：“不定会，但是知道你定会有，你那优秀，不知道有多少同样优秀女孩子想要嫁给你。”
宁君延点点头，他依然握着陈韵城手指，说：“你是这想吗？”
陈韵城看着他，“希望你过得好。”
宁君延问陈韵城：“那你现在过得好吗？”
陈韵城从来就无所谓过得好，可他也不会觉得自己过得不好，日子已经注定要这样过下去，自怨自艾没有意义，他告诉宁君延同时也是告诉自己：“觉得挺好。”
宁君延说：“也希望你过得好。”说完，他毫无预兆地笑下，抬起陈韵城手轻轻抵在自己胸口，“可是控制不住自己，就算你觉得不好，也不想让你离开怎办？”
陈韵城愣住。
宁君延脸上笑容消失，目光专注地看着陈韵城：“陈韵城，已经很努力在克制，直在给你时间，你明不明白？”
陈韵城心里颤颤，想要把手指从宁君延手里抽出来。
“不要，”宁君延反而将他手握得更紧，“不想伤到你，你会痛。你问有没有想过以后会怎样，怎没有想过？从再见到你那天，就直在想，有时候想得头都痛。早就想好，们以后就是你留在身边，没有同意，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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