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活著,你就要服从。」
彼达夏尔卿时无语以对。
面对缄口不言精灵,约瑟夫继续追击。
「你自尊不允许你服侍蛮人吗?你们想要守护世界均衡与和平吧?哈哈哈,这和朕理想不是致吗?服侍朕行为,无非就是在维护精灵族理想啊!」
「这也要询问本国意思,并非是吾个人可决定……」
精灵第次出现闪闪躲躲回答,约瑟夫却大声斥责他。
「蠢蛋!自己决定吧!」
面无血色精灵怒瞪著约瑟夫……过好阵子,他才屈身行礼。
「……好吧,吾就服从你吧。」
「那,你可以退下,记得通知『奈芙蒂斯』朕已经解讯息。」
然而彼达夏尔卿却没有起身,他只是直直地望著约瑟夫。
「怎?还有什意见吗?」
「吾有件事情想要问你。」
「说。」
「你到底在打什算盘?看著你态度与表情……让吾无法相信你是打心期底望著世界均衡与和平。而且,纵使你并不相信……但吾等是在污辱你等相信神与圣人……也就是在污辱你所属民族信仰所归之根基。老实说,吾等原本预想到会引起番争执,本国也预测到事情应该无法简单就能达成。为什你会如此轻易地就答应协助吾等?」
约瑟夫脸无趣地回答。
「因为太闲。」
「你说什?」
约瑟夫摆出傲慢态度,挥挥手说道:「够,退下吧。」
在彼达夏尔卿退出后……约瑟夫靠近倒在地上塔帕莎。
他温柔地抱起因为精灵睡眠魔法而身陷梦乡塔帕莎,并让她躺到先前自己占据著王座上。在塔帕莎那毫无防备睡脸上,可以看见弟弟影子。
那个比任何人都温柔、都聪明奥尔良大公……
约瑟夫边轻抚著塔帕莎脸颊,边喃喃说道。
「你下西洋棋真很强,这世上已经找不到跟你同等级棋手。所以啊夏尔,在你死去之后,能做为对手人就只剩下自己而已。啊啊,简直要因为无聊与绝望而死。对来说,每天都像是赤脚在荆棘织成地毯上跳舞般。说夏尔啊,这次对局已经决定喔。要和亚人种精灵联手,来摧毁人类理想与信仰。这次棋盘已经超越哈尔凯尼亚,连精灵土地撒哈拉与圣地都被包括在内,是全世界啊!就算是与精灵联手,还是由来思考,并由来下子。不管是精灵还是国家,切都是手上棋子。你觉得如何?很不起吧?夏尔……」
从塔帕莎睡脸中,约瑟夫看见弟弟模样。
记忆……遥远过往记忆点滴地浮上他心头。
约瑟夫开始对著睡梦中塔帕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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