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夏文南好奇地在楼逗留到夜深,他看到明钦吃完晚饭推着明思彦出去散步,回来时候又推着明思彦进去楼卧室,之后没有再出来。
直到时间很晚,明鹭川忙完工作回来,夏文南还在楼客厅,百无聊赖地看电视节目。
“怎不去休息?”明鹭川问他。
夏文南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到明鹭川身边,视线却还盯着明思彦房间,说:“明钦说他不请保姆,要亲自照顾明思彦。”
明鹭川闻言道:“那又怎样?”
夏文南说:“看他能坚持多久。”
明鹭川微微笑笑,握住夏文南手,拉着他起朝楼上走去。
夏文南直休假到过年前,公司年会那天他才回去趟明妍。
出现在年会会场时候,夏文南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为明妍英雄,几乎全公司人都在用崇拜眼神追逐他,甚至还有年轻员工拿着手机过来跟他合影。
夏文南恍惚感越来越严重。
其实这段时间,他每天晚上都在做梦,做些很长梦,梦境很真实,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事情,在他醒来时候,与他记忆融为体,他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梦境,哪些是现实。
夏文南为此去趟医院,林抒秋听他说话,分析这可能是他记忆逐渐恢复过程。
“好奇怪,”夏文南说,“为什不是夜间突然就什都想起来?”
“每个人情况都是不同嘛,”林抒秋解释道。
那天晚上,夏文南等林抒秋下班和他起吃饭。从医院出来时候,外面竟然在下雪。
他们走进家小餐馆,开门瞬间,热气扑面而来,瞬时间化解全身寒冷。
夏文南和林抒秋坐在小方桌边,要个热气腾腾汤锅。汤锅还没上来,老板就急不可待地点燃炉火,正好叫夏文南和林抒秋伸出手可以烤火。
“记忆是完整吗?”夏文南提个问题。
林抒秋愣愣:“这没办法知道吧。再说,本来就是六年间记忆,就算你没有失忆,很多记忆也自然地消失不见。比如说顿普通晚饭,天独自散步。”
夏文南听得微微发怔,过会儿说道:“这说来,能梦到,可能只是本来还存在记忆。”
“应该是,”林抒秋答得挺勉强,他觉得这些问题有点超出他专业能力范畴。
夏文南好奇:“脑袋受过伤,会不会伪造记忆呢?”
“啊?”林抒秋收回烤火手,“这……”
正好这时候,老板端汤锅上来,打断他们交谈,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盯着乳白浓稠汤底望,在等待汤锅沸腾起来。
隔壁桌坐两个年轻Beta女性,本来直在低声交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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