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低沉而压抑。
“干嘛啊?”夏文南小声问道,问完他又停下来,觉得明鹭川声音是带着情绪,或许就是刚才那个问题答案。
第二天上班,夏文南还是在后颈贴张创口贴,甚至都不是为掩饰,只是觉得伤口痛,希望能好得快点。
他早就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,甚至中午饭都让实验室同事帮他带饭,他知道自己想要溪水禅院是什样,那下步就是要亲手调配出他想象中香味。
夏文南整个实验室团队都开始忙碌起来,加班成常态。各种天然香料化学香料在夏文南手中不断融合调整,再配合拟信息素提取,半成品不断盛放在试管里摆在实验台上,又不断被夏文南否决。
最忙碌时候,夏文南加班到深夜,打算直接睡在办公室。他从实验室出来,从注意到开静音手机有两个未接来电,全部都是明鹭川打来。他边朝前走边尝试给明鹭川拨回去,刚打开办公室门,发现明鹭川竟然就坐在他办公室里面。
夏文南抬手捂住胸口:“你吓死。”
“怎这晚还不回家?”明鹭川坐在夏文南办公椅上。
时间已经是深夜。
夏文南打个哈欠:“工作到太晚就懒得回去。”
明鹭川顿顿:“你今晚不回去?”
夏文南朝休息室走去:“不回去吧,懒得动。”
“明天周六。”
“所以呢?”夏文南脱外套,他打开衣柜,看见里面并没有换洗衣服,明天还是得穿这套。
明鹭川跟到休息室门口:“可以不用上班。”
“哇,”夏文南打算直接去卫生间洗个澡,“你是不是资本家?都不主动压榨剩余价值吗?”他走到卫生间门口,犹豫要不要关门,看明鹭川眼。
明鹭川双手伸进长裤口袋里:“半个月没在家里见到你。”
“哪有那夸张?早上不是起上班吗?”夏文南终究还是没关门,他看着明鹭川,微微有些心动,邀请道:“要不要起来洗?”
明鹭川朝他走过来。
夏文南说:“先申明,伤口刚刚才好,你不许咬。”
明鹭川道:“说控制不住。”
夏文南朝他伸出手,目光在休息室里寻找:“等会儿看能不能拿东西把后颈贴住。”
休息室淋浴房比家里要狭窄许多,夏文南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明鹭川身上,他仰起头,明鹭川亲吻就落到他嘴上,似乎在这狭窄空间就要控制不住。
然而过会儿,明鹭川还是放开夏文南,夏文南几乎快要窒息,大口地呼吸着把头靠在明鹭川胸前,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都没有动静。
等到明鹭川低头,才发现他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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