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热嫩滑嫩穴。
在紧实包裹感中,阮奕亲着何楚耳垂,恍如温声低语:“昨天就想过,他敢碰你,就要他命。”
不知道是因为害怕,还是疼痛,何楚伏在他怀里,背后瘦削肩胛突起。
阮奕带着他手去摸他肚子,薄薄细腰那里胀鼓,手指搭在上面,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下鼓动,带来鲜明惶恐,耳边是阮奕沉溺低语:“你怎就忍心呢?”
阮奕记得这里应该有过自己小孩,这些年里他有多胆战心惊,现在就有多恨何楚绝情。
阮奕薄唇在他脸和脖子处徘徊,然后咬上何楚后颈腺体,犬牙几次都陷进细嫩肉里。
“……阮奕,你都结婚……放过吧,求你。”
何楚又在求他。
那阮奕呢?
谁来可怜他,谁来帮他,谁又来放过他?
阮奕不再咬他后颈,沉默着,腰腹绷紧用力,想要把怀里人弄碎捣坏,彻底融进血骨里。
“还记得戴着戒指,不过那又怎样?要你,也不是要和你结婚,这不是你欠吗?”
何楚哭出来,他直想要过得努力又堂堂正正,就算在很长段时间里没有得到过尊重,也没有被人当作个活生生人,他都没有现在这样难受。
“阿楚!”外面突然传来方瑜恩声音,何楚浑身惊,挂着眼泪脸呆滞。
阮奕在方瑜恩开门时候就听到声音,他们这种亲密无间相处方式提醒着阮奕自己和何楚到底隔得有多远。
他握住何楚腰,不让他动,舌尖舔去何楚下颌泪滴,问:“要他进来?”
何楚哀求地看着他,手捂住他嘴,惊恐摇头。
阮奕拨开他手,听到方瑜恩走过来脚步声,嘴角凝着冷笑准备开口,方瑜恩站在门外,像是知道不方便,没有准备进来,轻轻敲两下门:“阿楚,把方方放沙发,他睡着。得去找物业开门,家钥匙好像给弄丢。”
“哦,对,方方吃晚饭,你不用给他做饭。”
然后方瑜恩轻手轻脚走。
何楚紧绷脊背稍松,阮奕就掐着他下巴抬起他头,眼瞳稠黑漆亮,像是暗夜里狼,盯着何楚惊惶无措脸,心中蓦然顿。
之前方瑜恩说话,和刚才听到,完全是两个意思。
方瑜恩害怕何辛翻身摔下去,在何辛旁边堆两个垫子,身上盖着块小凉被。
在方瑜恩关门时候,何辛就有些醒,又软又嫩手抱着垫子蹭几下。
他知道何楚有段时间会有些难受,不想去房间里吵他,就自己躺在外面,准备再睡会儿。
听到房门打开时候,他揉着眼睛坐起来。
走出来人不是何楚,但是他之前见过。何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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