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吧。”
阮奕沉默以对。
周后,展钦替他跑趟,去找结束旅行付文锦。
阮奕那天去陵园,和之前去医院探望许宜彤样,手里拿着束新鲜白玫瑰,放在她安墓刚刚年墓碑前。
许宜彤那素净淡雅个人,是在骄阳灿烂九月末离开。
她运气直不怎好,遇到个狼心狗肺丈夫,又有个冷心冷肺儿子,在终于可以休息时候,偏偏没有挺过脑损伤病人严重并发症。
只是七个月时间,她肺叶就漏个洞,无法膨胀,刚开始还能依靠呼吸机,但在心和肾脏出现衰竭时候,就像是夜间被死神镰刀割过,切都无法阻止她生命力流逝。
阮奕那个时候才明白,“无能为力”四个字到底有多沉重。
最后他接受医生建议,用安乐死结束许宜彤没有尊严也没有希望现在。
那天晨曦出现得比阮奕想还要快,金光照在病房时候,彻夜无眠阮奕面对已经准备好离别,只是心口悸,所有切又都归于沉寂。
然后在某天下班回去路上,他买束白玫瑰,在去医院路上突然发现自己开错方向,他要探望人已经被存进个小小坛子,在另个地方长眠地底。
死亡带来钝痛迟缓又漫长,阮奕又直平静漠然,从心里觉得这算是许宜彤种解脱。
那天阮奕才顿然而悟,真正孑然身,原来冷得刺骨。
现在阮奕在许宜彤墓前没有那些多余感觉,也没有什衷肠要诉,站会儿就收到展钦短信,里面内容不怎让他意外。
付文锦并不愿意提起自己曾经帮助过Omega,也希望他们不要再来打扰自己,或者打扰已经开始新生活其他人。
阮奕神色寡淡地把手机收起来,像只是匆匆看到条垃圾短信。
他心底麻木平寂,甚至没有细想,自己为什没有亲自去找付文锦,是真没有时间,还是只是害怕。
从那以后,除每年会去祭拜许宜彤,他像是彻底地忘记还有个人。
只是偶尔在陌生城市夜不能寐时候,在酒店看着窗外车水马龙世界,阮奕会抽离片刻,想起个人,也会半真半假地在心底嘲讽自己。
恍如昨日,阮奕接受自己无所有困境,把恨沉进燃尽成灰心魂里,就算没有那个说要给他个家人,也不会再觉得自己选择路冷而孤寂。偏偏就在这时候,猝不及防地,何楚出现。
“时过境迁”四个字卡住阮奕喉咙,让他在故作轻松地“问好”后,握住何楚手用力,眼角紧绷。
在被他强势拉近距离里,他可以闻到何楚身上淡淡信息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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