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。
不用阮时昌还有蔺洪滨提醒,阮奕都记得,自己现在这些多出来,又难以摆脱麻烦和耻辱,都是因为什得来。
他知道何楚留着那些录音是想做什,但是就像他答应蔺洪滨样,蔺洪滨当何楚没在蔺家出现过,他也没有准备留备份,何楚以后打算并不在阮奕考虑范围内。
“蔺昭熙没有来学校,真好几天没有来,去找过他。”方瑜恩拦下还要往国际部走何楚。
何楚早上已经去找过,知道蔺昭熙没有来,听到方瑜恩这说,眉心拧在起,说:“那怎办?”
现在还是上课时候,他们站在楼梯转角,方瑜恩小声说:“不能直接和你二哥说吗?他不是对你挺好吗?应该会信你话。”
何楚摊手:“要是全世界都说是疯子,就没有人会相信是正常。”
方瑜恩觉得这个理论怪怪,说:“怎会,会相信你。他也应该相信你吧。”
何楚心里有点点发涩,很快就被他压下去,说:“他这个人好骄傲,没有恨死就算不错,而且因为他妈妈又、又出点事,他现在点也不想提这些事。”
方瑜恩震惊,心里又把蔺昭熙翻出来骂,嘴上好奇:“蔺昭熙到底做什啊?”
何楚抿下嘴,说:“就不太好事。算不说这个,们去乐室吧,好久没有练琴。”
何楚个人在阮奕家里时候不好意思在他家里弄出什声音,就窝在沙发上背自己琴谱,受伤左手在旁边若有若无模拟着按弦动作。
他每天硬性练琴时间有个半小时,在学校乐室练习指法和走弓,把前天晚上背谱拉遍。
几天没有来学校,他也好几天没有动过自己琴。
方瑜恩陪他去乐室,因为他们每次都是最后离开,老师给他们把钥匙。
何楚试着活动下自己左手,然后开始练琴。
方瑜恩坐在旁边玩着自己笛子,偷偷看何楚,他之前担心好几天,蔺昭熙没来,他都怕蔺家举家搬走,偷偷去蔺家那边看过几次。
现在何楚回来上学,看上去没有什变化,唯变化可能就是他比以前开心吧。
之前何楚开心时候,大概就是出去演出,还有收到吴怒信时。
“欸。”方瑜恩去把书包里带来信拿出来,何楚看到就把手里琴放下,和方瑜恩凑在起看吴怒寄来信。
吴怒不喜欢在信上提自己事,这次倒是少见地向何楚说起自己情况,他工作已经稳定下来,在家俱乐部当教练,他还在自己待城市给何楚租个房子,信尾写着地址,还有句“钥匙位置在老地方”。
方瑜恩问:“老地方在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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