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协会人会每隔段时间就来检查,蔺洪滨就不敢做什。”
阮奕摸着他脸:“何楚,想听实话,他有没有脱过你衣服?”
在阮奕注视下,何楚艰难点下头。阮奕说:“有吗?”
“有。”
阮奕不关心何楚心里是不是害怕,他现在像是个公正无情审判者,只是要既定事实:“还有其他呢?他摸过你哪里?”
何楚摇头,这些问题像是刮板样刮过他后背,他站在神情寡淡阮奕面前畏惧又惶然。
“别人都知道是他养子,在成年前,他都不会做很明显事,他会恐吓,也会打,他本来准备在发情期时候,把单独送到个地方……”
他像是被养在笼子里待价而沽奴隶——不对,他没有什卖价——在无数个惴惴不安等着天明夜晚里,被脖子上锁链勒得不能呼吸。
他回答完阮奕问题时,左手抓着右手小臂,低头看着地上,捉襟见肘地藏着自己那些过往。他抗争和绝望都变成身上丑陋伤疤,何楚不想展示,尤其是在这种阮奕并不关心他时候。
何楚知道阮奕还是觉得自己骗他,关于之前事,阮奕不关心,也不想提,而他不知道阮奕突然问这些是想要知道什。
何楚直缺点尊严,也缺点爱,这几天在阮奕这里得到太多,现在他算是明白“由奢入俭”真很难。
何楚窘迫样子并没带给阮奕想要感觉,他抬手托起何楚下巴:“何楚,只是想知道他对你做什,没有别意思。明天会去找蔺洪滨,把你监护权拿过来。”
何楚在阮奕这里心情总是大起大落,他上秒还在想着,阮奕并不是真喜欢自己,现在听到阮奕这话,他眼睛都亮,绷紧眼梢能看到清晰紫蓝色毛细血管:“真吗?会不会很麻烦?他要是不愿意呢?”
“会在你生日前弄好。”
他生日是冬至那天,还有不到个月,何楚想,笑出细细白白牙齿。蔺洪滨因为拿着他监护权,不仅捏着何楚父亲留给他信托金,还可以再起诉吴怒——这个也是蔺洪滨之前威胁何楚种方式。
只要蔺洪滨想,他就可以捏造出新证据,然后代行何楚权利,让法院再次受理吴怒案子。
“那你可以帮做件事吗?”
“还没有拿到,就开始提要求?”
何楚想也是,这种事应该会很麻烦,阮奕愿意这做已经够好,他不好意思地抓下毛茸茸头:“那就不说。”
然后马上抬起眼对着阮奕笑,像是藏不住开心样,两只眼睛里装着忽闪忽闪光:“谢谢。”
契合度这种东西,融在基因里,玄之又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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