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昌,对阮时昌问题自然也说不出答案。
他从颈椎到脊骨都是僵硬,绷紧身体,害怕自己松劲就会在阮时昌目光下坚持不住,直不起腰抬不起头。
“不单单是因为你给儿子下药这件事,你想要结果,现在也已经达到,也不想多问。现在们来好好谈谈,你有想过这件事后果吗?”
“你们事要是被人知道,你不怕丢脸,那阮奕呢?他什身份,你什身份,你用这种下三烂手段是想毁他?”
比起气场上弱势,阮时昌每个硬邦邦字都像是打在何楚脸上:“没有……”
阮时昌强势横行,在开会时候责问高管,不会让他们在自己结束前讲理由,现在对何楚也是,更不想听他话,说:“当然,说今天不是找你谈已经发生事,需要个合适办法。可以把你送到Omega招待所里,援交嘛,谁都无罪,你想要钱就给你,不过要让你付出点代价。但是阮奕已经把你带回去。”阮时昌说话不像蔺洪滨,他看不起何楚,更不会在这个无所有Omega面前卖关子,“以后你就待在阮奕身边,会有消息说你和阮奕在谈恋爱,但是你不能对别人承认,也不能告诉任何人,否则你会去你该去地方。”
那天阮奕带着何楚离开被不少人看到,虽然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只有几个人知道,连顾星眠那边,阮时昌当时都只是找个阮奕和那个养子竟然在谈恋爱理由搪塞过去。
和Omega谈恋爱听起来比侵犯Omega好太多,就算是发生关系,只要没有标记,阮奕就是无罪。
大概是阮奕也觉得这个理由不错,这次没有唱反调就同意。
现在看到脸色惨白神情局促何楚,阮时昌更放心,沉声说:“你同意吗?”
何楚在这件事里就是原罪,他不能说不行,也不能提自己创伤,在这种目光下,他甚至抬不起头,盯着自己手指,胸腔里所有尖啸痛和恐惧都变成声“好”。
阮时昌好久没有在阮奕面前这耀武扬威过,还想敲打两句这个不知好歹Omega,阮奕五指就在桌上敲下,说:“行,带他去吃午饭。”
阮奕没事人样揽着何楚肩膀,怎把他带进来,就怎把他带出去,好像阮时昌说那些话时候,他就是旁边尊尊贵冰冷蜡像。
何楚坐在车上没有动,阮奕倾身过去给他系安全带,身上有好闻香水味,和着淡淡信息素笼着何楚,让他鼻子发酸,有想要哭冲动。
何楚捏下左手伤口,说:“真不会告诉别人,你不用这对。”
阮奕手摸着他脸说:“生气?阮时昌说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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