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是吗？做什
？”
陈千阳回头，看到马苗苗在看自己，陈千阳露出礼貌地笑，然后拿起水壶往她面前
水杯倒
点水。
马苗苗眼里软化点，盯着无知无觉陈千阳，突然开口，“他什都听不到吗？”
刘菡怕她嫌弃，就说：“隔近点会听到。”
“为什没带助听器？”
马苗苗问得刘菡心里有些不高兴，但是她愿意问，证明有点意思，刘菡就回答，“他这个发育障碍，助听器那些东西戴过，老掉，他耳朵还疼，就摘。”
马苗苗没再问，只是时不时去看陈千阳，旁边两个妈妈都挺高兴。
和母女两分别后，陈千阳送刘菡坐上车，去买个甜筒，小口咬着，看到街上成双成对人，后知后觉想着，
刚才在相亲。
（四十二）
相完亲陈千阳，还得回去上班，不过今天下午他休息，等到五点，就准时下班。
走出去，就看到等在外面赵阳，赵阳和大家都认识，笑呵呵打招呼，手里拿着袋杏子，让大家拿着吃。看到陈千阳就小跑过来，把手里东西都给他，小心开口，“阳阳，你今天不去你爸妈哪里吧？今天中午都看到，你妈妈来看过你，你不用回去。”
陈千阳脸皱起来，那种挥不去不适和不安又爬上他脊背。
赵阳趁着陈千阳发愣，半推着，把他带到个餐馆，要请他吃饭。
陈千阳有些茫然，赵阳是什时候纠缠上他，他自己都忘。
赵阳说他们有缘分，名字都样，把他当弟弟。
刚去协会时候，很照顾他，后来这种照顾让陈千阳无所适从，想要走，赵阳痛哭流涕，还主动离开。
但是赵阳不知道什偷偷配他家钥匙，时不时出现在他家里，陈千阳有次醒来，看到赵阳躺在自己床上。
那次赵阳跪在地上，脸都给自己扇肿，发誓再也不来他家。
最近又渐渐出现。
陈千阳看着赵阳点桌子菜，没有动，比手语，“今天去相亲，你这缠着，没有意思，你再这样，会告诉家人。”
赵阳堆着笑脸僵，唰地留下眼泪。
陈千阳站起来要走，赵阳连忙抓住他，汗水混着眼泪粘在陈千阳手背上，声音哽咽，“阳阳，你就陪哥吃个饭，好不好？就当可怜可怜哥。”
正是下班时候，临街上都是人来人往，餐馆其他座位也坐满人，此刻好像陈千阳是个稀奇东西，所有人都看过来。
陈千阳慌张坐下，紧紧掐着手心。
赵阳给他夹很多，看陈千阳动不动，自己就开始喝酒，瓶白酒都拿给他喝光，他才去结账。
陈千阳走没几步，赵阳就追过来，喝得醉醺醺地，看着窝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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