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，别怕。”
常小嘉冷冷说道：“谢厉，你算个什
东西？”他再次闭上眼睛。
谢厉没有回答，他看到常小嘉紧闭
眼角湿润
，过
会儿有泪水从他眼角溢出来，朝着鬓角方向滑落。
那瞬间，谢厉几乎有落荒而逃冲动，他抬起手捂住脸，静静在床边坐许久，深吸口气把手放下来，收拾好情绪，问常小嘉：“小嘉，你要不要吃点东西？”
常小嘉依然闭着眼睛不回答，他眼角泪水还在不断往下滑落。
谢厉怔怔看他，过会儿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擦他眼泪。
他手指刚碰到常小嘉眼角，常小嘉就转头咬住他手。
谢厉痛得闷哼声，却没有急着抽出手，就任由常小嘉咬他，过会儿常小嘉自己松开口，谢厉在阴暗光线下看自己手指，被咬出几个深深牙印，好在还没有破皮。
常小嘉恨恨看他。
谢厉把手指伸到他面前，说：“差点就咬破，要是咬出血，
就得去打狂犬疫苗。”
常小嘉冷声道：“又不是狗。”
谢厉笑，“原来你知道你不是狗啊。”
常小嘉张开嘴又要咬谢厉手指，谢厉没有躲开，常小嘉把他手指含进嘴里，最后牙齿也没用力咬下去，而是用舌尖轻轻舔下。
都说十指连心，那下温软湿痒从谢厉手指瞬间窜进心里。他想是，常小嘉牙齿很硬，但是舌头很软，人很冷，但是嘴唇很热，被含住时候，是他这辈子在任何人那里没有体会过舒服。
谢厉有些难以启齿冲动，他把手指抽出来，低下头去想要吻常小嘉嘴唇。
可是常小嘉竟然转头躲开。
谢厉不懂他为什要躲，执着地追过去，嘴唇压在常小嘉柔软唇上。
常小嘉喘息着，瘦削身体绷紧躺在病床上，胸口不断起伏。
谢厉心想：真是对不起他。可是又忍不住把这个深吻继续下去，他直吻到常小嘉苍白脸有丝血色，呼吸似乎也快接不上来，才松开他。
常小嘉瘫软在床上，双眼湿润地看着谢厉。
谢厉对他说：“吃点东西好不好？”
常小嘉嗓音不再那沙哑，只是软得厉害，他说：“不吃。”
谢厉轻声劝道：“点点，厉哥喂你吃。”
常小嘉不说话。
谢厉起身，走到门口发现时弘箐还在外间坐着，他没有多说什，只要碗白粥。
很快，还滚烫白粥被送进病房。
谢厉把碗放在床头柜上，自己坐在床边，扶常小嘉起来靠在自己怀里。
常小嘉仰起脸看他。
谢厉端起碗，低头看他时，微笑着亲下他嘴角。
常小嘉又低下头去，侧过头把脸贴在谢厉胸口。
谢厉舀勺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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