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们学年相同,穿制服应该也是同款式,但不至于搞错吧。
「和她不像吧。」
「是吗?觉得满像。不过你感觉成熟稳重得多。」
「是喔。」
「不过,因为有近视,没看清楚啦。」
就知道。既然不是朋友,也没有必要再和她闲扯。换好室内鞋后快步前往教室。但途中突然想起件事,回头问:
「你是妹朋友对吧?」
不知其名妹妹朋友边拿出室内鞋,边点头。
「算吧。」
「见到妹话,请帮转告她别太胡来。」
妹妹朋友起初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。也是,任何人都会疑惑为何不直接告诉妹妹,然而就是办不到才拜托她。
「明白。」
虽然不太懂是怎回事,但只要点头就对吧——感受到这种气息。
也不想多解释,和她道别后走上楼梯。
和平常样,今天在学校也静静地上课。进教室时,感觉有几个人看着头部,但低头不管他们,也没人硬是过来逼问。真和平天。
放学后,在出教室前趴在窗户上确认正门。没见到浴衣女子身影,放心地离开教室。假如她今天也在校门口埋伏,实在不想直接和她碰上。
走出校舍,实际来到大门口时也确认四周,确定没有那名身穿紫衣花俏女人……快步离开学校,没到处乱逛,直接回家。回到家时才发现,今天到目前为止还没被殴打。也许昨天只是被人心血来潮袭击。
心血来潮啊。
向在后院和名为「味噌腌菜」褐色小狗玩姑姑打声招呼后,回到房间。边爬楼梯边想着:真是和平啊。什事也没发生,什也没有。
和平与没任何事是同等吗?
两者之间界线很模糊。
父亲、母亲、妹妹、寥寥可数熟人。
身边失去很多事物。
下个就轮到吧。
「……或许那也不错。」
从手肘、手臂到头顶,从肩膀到身体,有时会觉得全身上下都很沉重,难以伸展。
那种时候总是会想:好想突然消失,变得轻松点。
但不管多期盼,人不可能凭空消失,只能继续过着喘不过气日子。
「唉……」
星期后,事情发生。
黑压压天空上密布着乌云。仰头望着让人联想到鞋底凹凸云层,继续向前走。今天在回家路上没见到姐姐大人,所以个人回家。
「嘟噜噜~」
自己个人话,说话也很无趣,果然没有姐姐大人就不行啊。
这时,道比乌云更有压迫性巨大影子罩住。扭曲帽沿抬起头。
是几天前表演扒手魔术怪叔叔。
在逆光中,他嘴巴与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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