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针也阻止不。
把麻由放在客穗沙发上,先暂时解下小指上红线,也换上制服。现在们还是穿夏季制服,十月以后就换季,也必须帮麻由准备份。虽然说,今年们穿夏季制服时间整整比其他同学少个月以上就是。
旅行回来后过周,疲劳也差不多都消除。反正旅行期间本来就没有发生什事件,顶多只有被麻由拖着到处跑,或被麻由啃咬,或被抱住带来轻度疲劳。现在状态绝佳,身心毫无问题。倒不如说,现在也许正是巅峰时期,总觉得头脑轻飘飘,因此晚上很好入眠。就像摄取过多麻由成分,开始迈向麻由化样。多亏于此,今天才会笃定迟到吧。
换好衣服,把教科书塞进与麻由书包里,上学准备就完成。手腕穿过两个书包提把,背起躺在沙发上麻由,顺便将红线重新绑回去。因为醒来时如果没有绑着,麻由耐性与神经都会劈啪断裂,笨蛋情侣今天又再次对(只属于自己与对方)世界和平做出贡献。
只不过丝线中间已经开花,不早点替换恐怕不久就会断裂吧。
「……经过个礼拜。」
彷佛在确认这个事实似地,喃喃自语。
确认自己什也没忘记后,与麻由起出门。
那就像是猛然发现掌心不知不觉被开个洞感觉——每当坐在教室后方看见那个空下席位,总会联想起这种状态。
同班同学被杀害,但这是上个礼拜事。丧礼与下葬早在上周连续假期里完成,对大半同学而言,她死亡已成为「过去式」。部分与她无甚交流同学心不甘情不愿地在连假中参加丧礼,心情就像是面对台风般,想着:「干嘛不在必须上课日子被杀呢?」或是某个去旅行,连丧礼都没参加同学,打从开始就不想触及这件事情。现在必须面对,就只有长期住院造成弊端——跟不上课堂进度,与现况把握罢。
之后,背着麻由来到学校,参加第二堂以后课程。因为到最后都没醒来,所以把睡着小麻背到她班级,放在她自己座位上安睡。当然,也替她解下小指上命运红线。中途似乎在教室里见到伏见,但由于赶着离开,并没有多加留意。
迟到或多或少带来点新鲜感,此外仍旧如往常地上课,又称「被迫听讲」。就算程度早已跟不上课堂进度,只要能维持日常运行,那也就够。
但只要视线朝向黑板或讲桌前教师,不管愿不愿意,总是会由无数头颅缝隙之中,瞥见那个空下来座位。原本摆在桌上作为悼念花瓶因为会造成打扫不便,仅摆天就被收掉,徒留下无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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