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过我也无法否认自己觉得,让茧居族感觉待在家里反而更痛苦的矫正方法似乎有点太过了。
母亲的部分省略。她是个怎么样的人,从今天早上的互动来看应该就很清楚了。如果要补奉的话,她现在正在厨房进行把柿子切开后加工成兔子模样的工作。因为和苹果不同。柿子的皮和果肉颜色差别不大,所以免耳朵看起来很不显眼。我推测那个多半是要放进我的便当盒里当作饭后水果。嗯~……哎呀,也不是说不可以啦,不过……我都已经高中二年级了,便当里带这种东好吗?唉,这个就算了。
至于我……是个没什么地方值得特别描述;单纯累积了时间年月而长大,缺乏个性的人。虽然以客观角度来看或许感觉有点空虚,不过相对也没什么特别会让人歪局兴的地方。虽然平凡,但是命运为我开辟了过去和现在都不带特异或异常的道路。如果能借用我喜欢的书上所写的句子来表现——这个世界上的事,都是由意志与命运的交互作用所决定——那么我的意志追求的就是平平凡凡吧,而这也是非常正确的决定。我只想在平地安稳地步行,不想去深海或丰宙探险。
我就这样在厨房吃着昨天晚餐剩下的咖哩,想着这些事。当然,我有听母亲的话,先和家人道过早安才吃早餐。嗯,咖哩是偏甜的口味。
「好,完成了。」妈妈把兔子型的柿子放在掌心向我炫耀,而就和我想的一样,兔子身上几乎只有一种颜色。因为已经看习惯所以没什么感触,不过让我回想起母亲以前因为想拿生日蛋糕上的草莓来加工,结果使得肉片飞散在桌上的往事。记得那时候还用果汁来熄灭蜡烛,连一向冷淡的父亲脸上也浮起苦笑,是令我印象相当深刻的画面。
就在我沉浸于回忆时,母亲老王卖瓜地自夸起来:「这兔子都不跳,真奇怪。」「我想应该是死了吧。」嘴一松的结果,削剩的柿子皮飞了过来,水嫩又带点恶心地阽在我约艰味上。
母亲的教导大致上都正确。吃完饭之后一定要洗脸,在许多意义上,打点完毕,我拿起书包和脚踏车的钥匙,和母亲道别:「我走了。」「嗯,路上小心。」
喀啦喀啦地打开玄关的门,我踏入活像绿、蓝、白在争夺派系宝座般的景色之中。带着微黄的白光,从会让人误以为坐标比夏天还高的蓝天倾泻而下,院子里的苔癣与树木享用着这顿自然的餐点,借着风的力量低下了头。虽然也有土臭味与嘴里嚼着沙的感觉,不过这也代表大自然确实近在身边;丰富得垂手可得。于是我稍微眺望了这明媚的风光。
家族共享的脚踏车就停在外廊的雨窗下,我打开锁,没跨上坐垫,牵着脚踏车的把手从院子里走到外头。在正